沒错,原身就是舔得无可救药,不可理喻。
反正就是容不得别人说他秦姐一句不是,那怕有人说他秦姐的屁臭不可闻,依原身的为人,都得不依不饶。
没法子,舔狗就是如此无可救药。
一晃身,正准备回去时,傻柱再次小声道:“许大茂家的鸡少了只,所以十有八九是偷许大茂家的。”
说完,傻柱没再理呆愣在原地的小寡妇,朝自家的房子走去。
贾家窗户那的贾张氏,见傻柱拿着饭盒回去,差点暴走,脸都不要了,饭盒居然还丢了。
三角眼死死看着回去的傻柱,差点忍不住大喊:“狗日的傻柱,放下我的饭盒。”
没错,在贾张氏看来,那就是她的,更何况,自家媳妇还给了傻柱甜头。
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又变,吃鸡?
偷,也只能,只会是偷。
几步走到打水那,拿起一盆子衣物,大步的往回走,都顾不上晾晒了。
一进门,贾张氏先发难,三角眼死死盯着小寡妇,骂道:“你这小骚蹄子,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的,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我贾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在古代,非得浸你猪笼不可。
小寡妇只觉心累,翻了个白眼,心道:“不就是没拿回饭盒嘛,用得着,这么着急翻脸吗。”
她一脸严肃的盯着贾张氏,虽然恨不得一鞋子掴在那张老脸,但也只能忍着,在小寡妇看来,儿子偷鸡,明显是受了贾张氏,这奶奶的影响。
“先别说了。”
贾张氏老脸一愣,小寡妇要翻天?
“傻柱刚才跟我说,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在外面偷摸的弄来吃了。”
小寡妇心事重重了起来,这年头偷鸡可不是小事,真报了警,进去吃牢饭都不稀奇。
要是一般人吧,凭她小寡妇的绿茶婊业务能力,轻松搞定,不是难事。
但许大茂不同,有钱有财,馋她小寡妇,馋得不行,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秦淮茹你放屁,我家棒梗,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可能……。”
才骂出口,口水都喷到小寡妇的脸上了,可说到后面,不由自己住嘴了,明显,贾张氏,知道自家棒梗的德行。
虽然她平日教导,那是拿,不是偷,三瓜两枣的,自然没人会上钢上线的,可一整只鸡,可就不是一回事了,要是在乡下,被人打死都有可能。
没法子,如今的乡村,太困难了,一只鸡就有可能是一户人家唯一的荤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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