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望着薄屿庭,耐心的解释:“因为我发现,我先前从司徒家暗中查到的消息,同顾承柏给的对不上。”
“要是真如顾承柏所说,他们现在只是想看谁去找明器,如果我们想去就去的话,那为什么他只给了一个地方,而不是我查到的三个地方?而且为什么实际上戒备森严?”
“这其实和我推断的,司徒家和顾家早有嫌隙,一直在防着顾家对的上。我们要找的明器,不一定在顾承柏说的地方。又戒备森严,进去的话会被顾家那族群发现,所以我们其实只有一次真正进入的机会。”
薄屿庭懂了:“司徒家倒台后,哪个地方看守的最严,加派的人手最多,或者有转移物件动作最多,外人最插不进手的地方,就是明器真正的所在地。确定好再进,万无一失的把握才最大,不然被那些人发现后,就没有机会了?”
林雾嗯了声。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说道:“最迟到明天上午,就有结果了。薄家和陆家两家联手对付司徒家,司徒家抵抗过的机会很小。那些人如果不放心司徒家的话,会找机会转移明器的。”
后面的话,不用林雾说,薄屿庭也福至心灵的知道了。
他看着林雾,缓缓道:“最好的机会,已经摆在他们面前了,就是明天中午你见顾堂章的时机。”
林雾道:“没错。我没有叫京大校长给我瞒着,学校众高层和董事会也知道,这样一定瞒不过那些人。”
她没有答应中午就见顾堂章,也多是出于这个考量。
只要她见顾堂章,那些人就会觉得她真的是因为司徒月才对司徒家下手,也会觉得她没多余的精力顾司徒家。
把见面时间挪到明天,是总得给那些人时间准备转移东西,也得给自己人确定东西的真正所在地,然后好赶在那些人转移之前将东西拿走。
思及此,林雾望着薄屿庭,认真的说道:“你如果想帮我的话,不要陪我去见顾堂章,而是去把东西拿走。”
别人出手,她总有几分担心,觉得有不成功的风险。
如果是薄屿庭出面的话,她自然很信他能做到。
薄屿庭听完,有那么几分钟,他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能确定的是,他确实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又改观了不少,更多新奇、欣赏和倾佩,又不自觉多了些难以用言语概括的喜爱。
他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惊喜的小姑娘?
薄屿庭道:“所以这些时日来,你熬夜不仅是因为池教授给你的项目实验,以及练琴,实际上更多是在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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