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苦笑摇头,“倒不是,只因秦鲸卿近日去荣国府贾家义学读书了,得今日才回秦家。”
“难怪这几日竟没见到徐元益进宫,还以为他突然改了性了。”隆泰帝感慨一声。
其实他哪是对能增产的法子不重视,只是徐元益连个试验的结果都没有就要来给秦鲸卿讨赏。
空口讨封么?
作为皇帝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
隆泰帝道:“老五明儿再同徐元益去秦家一趟罢,若是能增产,自然少不了那小子的好处。”
忠顺王这会子脑袋都垂下了,回禀道:“那里臣弟与徐元益去清河未曾见着秦鲸卿,但……徐元益过后却独自去贾家找了他,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徐元益一回府便把家里花园子给推了,还拆了两间房子竟然令人挖起地窖来,家里人问起缘由他也不答。”
“他……是疯癫了么?”隆泰帝讶然道。
忠顺王也不知怎么回了,因为他也不知道。
隆泰帝皱眉问:“便没叫人去打听当日的情况?”
忠顺王回道:“有人瞧见徐元益在宁荣街上给秦鲸卿行了大礼,当时一个个都以为认错了人。只怕是那小子和徐元益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隆泰帝想起从去岁认识秦钟以来,那小子也就仗着他年纪小又没功名,确实是什么事都敢扯两句。
他沉思片刻,召了内监上前吩咐“差人去徐家瞧瞧”,又想着哪日去秦家再听一听秦鲸卿的‘惊天’言论。
且说徐家的花园子已经满目疮痍,花儿草儿全都连根拔起,腊梅、桃树、樱花树、杏树也被砍了几株。
更不说园子里那房子,屋顶早已掀掉,南面的墙都没了。
徐家奴仆看着都心疼,却没一个敢劝的。
只因徐元益的侄儿徐星瑞劝过两次,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徐元益甚至还惦记上徐星瑞院子里的玻璃窗,只因玻璃窗比油漆纸窗更透光,也更保温。
“益叔,不是侄儿不愿意。只是这玻璃窗何等名贵,岂能这么糟蹋了?”徐星瑞欲哭无泪。
他在钦天监给别人算一次日子才赚几百两,其中就要孝敬监正一半,再有其他打点,能剩下的只有小几百两。这可都是他的辛苦钱换来的玻璃,现在竟然要被用来搭什么温室。
徐星瑞简直想吐血!
“益叔,你只怕被人骗了啊。全天下还有谁比咱们徐家人懂玉米的?”
徐元益却坚持要扒了徐星瑞的玻璃窗,“就问你肯不肯给?莫说这些没用的。”
徐星瑞现在恨死了那个骗子。
我的钱啊!
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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