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上肢和胸部,好要找一个好郎中,避免你割到一半,受不住死了。
总共行刑三天时间,总计三千六百刀,到最后全身只剩下一层骸骨,然后再一刀刺在心脏上,不知道子远兄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许攸听完后,自行脑补其中情节,吓得脸色有些惨白。
不过他极力撑住自己,不让自己浑身颤抖。
士颂突然微微一笑,着笑容在许攸眼中就像是恶魔的微笑。
“你别想从我口中,知道任何内容,我不会告诉你的。”
士颂哈哈大笑道: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查不出?
不就是袁氏让你来的嘛,怕我以后的朝堂压他家那两个废物一头。
或者说,交州这些年来越来越富庶,这个起先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成了一个香馍馍。”
许攸眼神一缩,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说,士颂却什么都知道。
不过,他突然为袁氏那两兄弟感到悲哀。
他承认,袁氏兄弟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小毛病,但是横向相比,两兄弟已经比那些世家子弟出色太多。
尤其是袁绍,可能因为出生的缘故,比袁术更加善于隐忍,更加平易近人。
但是,于是颂相比,高下立判。
虽然士颂出身比他们两兄弟差了一筹,但是士颂却有不少老师,他们一个比一个出色。
靠着他们的关系网,士颂不一定混得比他们差。
不过,正在士颂即将平步青云的时候,他却自己申请来到交州日南当太守,关键是刘宏还同意了。
这让许攸想不明白。
不过,随着自己的阅历的加深,尤其来到日南之后,他慢慢觉得袁氏在下一盘大棋。
这段时间,朝局一定会动荡不安,这或许是士颂主动请缨来日南的缘故吧。
远离,不参与,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不是吗?
政治斗争,风险极高,一不小心就会被打成右派。
被认定政治错误的人,再多的功劳,也是于事无补的。
因为,人只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自动会忽略让他感觉会产生麻烦的事。
这样,一切都会变得简单,透明很多。
所以,士颂这步棋,如果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么这位人太恐怖了。
年纪轻轻就能拒绝诱惑,坚持本心,这样的人谁能打败。
士颂事情本来就多,人是见到了,怎么说呢,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不过,袁氏家族还真会舍得,居然让许攸这么一个要强正直的人,扔到日南来,参与这种恶心肮脏的事情。
要知道,多年以前,许攸凭借着自己的赤子之心,发生了淮南侯之事,本质上是让大汉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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