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爷,云花奶。”
“国庆叔,云花婶。”
“国庆哥,云花姐。”
“国庆太爷,云花太奶。”
老爹,老妈的辈分摆在那,反正叫太爷的,叫爷,叫叔,叫哥,叫啥的都有。
“啥时候来的,收多少了。”李红兵不用干活,只用在地边上看热闹就行。
“天不亮就来了,小白菜估计有两三千斤,空心菜差不多这是这个数,香菜,小葱,生菜还没动…”
大奎正掰着指头点数,忽然看到黑风跑进胡萝卜地里大口朵颐,连忙喊道,“哎哎哎,黑风在偷菜吃。”
黑风听到有人叫它,茫然抬起脑袋,嘴里还嚼着胡萝卜缨。
李红兵无所谓的摆摆手。
“算了,让它吃,这么多菜能吃多少。”
这!
你的菜,你的地,你做主。
大奎无奈摇摇头,上百块一斤的菜,就这样让牲口随便吃,也只有红兵叔能做得出这事。
随着一捆捆新鲜蔬菜从地里搬到田埂。
很快。
二姐夫手机铃声响起,接通电话告诉对方承包田的位置。
不一会。
田埂上出现几个穿衬衫、西裤、大皮鞋的城里人,没等走近就大声嚷嚷。
“崔总,崔总。”
二姐夫从菜地里站起身,怀中还抱着一捆生菜,不满回道,“叫魂呢?”
崔总?
那几个城里人看到二姐夫的打扮,顿时愣在原地。
大草帽,迷彩服,粗腿裤,胶筒鞋,怀里还有一捆菜。
妥妥农民工打扮。
这还是东风市十佳杰出企业家?
“来了几辆车?”二姐夫把生菜放到田埂上,走到那几人跟前。
“请了十辆蹦蹦车,只是…”其中一位面容干练的男人说到一半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二姐夫摆出老板的丑恶嘴脸,“有事说事,别跟娘们一样。”
“您让我们把草药都带过来,现在车里都装满草药,如果不卸下来就装不了蔬菜。”
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有困难找小舅子。
二姐夫扭头看向李红兵,求助目光把李红兵看的浑身发毛。
李红兵喊住大奎,“村里有啥地方可以存放东西。”
“东西多不多?”
“有不少,十多车草药。”
“那只能放在村委会仓库,只有那里放得下。”
“那行,帮忙给那几位同志带个路,找怀忠叔说一声,房租该是多少钱就多少钱。”李红兵点点头,望向二姐夫,二姐夫连忙掏出一包烟塞进大奎手里,“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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