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务室。
门前看不到一个病人。
许海涛拿着扫帚,打扫散落在院子里的树叶。
哒哒哒!
急促而熟悉的马蹄声响起,徐海涛激动的抬头望去。
李大夫骑在黑风背上从村巷疾驰而来。
“李大夫,你来了!”徐海涛连忙丢下扫帚,开心的咧着嘴。
李红兵翻身下马,“休息一个月,身子骨都懒了,这两天没啥事吧!”
徐海涛摇头道,“没有,自从你生病,病人就不来了。”
“没有病人是好事,走,去看看小五子。”
穿过院子,李红兵走进医务室,小五子身上缠着绷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到李大夫出现,慌忙起身。
“别动,我检查一下。”
先是面诊五官,舌苔,又接过小五子的手腕,闭目把脉,过了一会松开手,解开绷带查看结痂情况。
“最近有什么感觉?”
小五子表情紧张,“痒的很,像是穿了身小衣服,勒的难受。”
李红兵点头说道,“这是好事,说明烫伤位置正在愈合,等下面肉长好,会自己脱落,记得不要用手挠,防止二次感染。”
说完看到小五子身边放着一本翻起毛边的语文书。
“怎么,想上学?”
小五子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对学校的向往。
“等你伤好了,就去草沟村小学上学,包吃包住,还不用花钱。”李红兵抓了抓小五子的脑袋。
“真的?”小五子激动问道。
“比黄金还要真,继续看书吧!”李红兵转过身,看到费老站在门口。
“小友,果然是你,我就说看你施针手法如此熟悉,原来你就是老广口中的山野高人。”
山野高人。
李红兵听到老广头给自己起的外号,就想到那根百年崹参,恨的牙痒痒。
见李红兵面色不善,费老以为是自己的冒失惹来李红兵的不快,未经允许中医之间是不能看对方治病开方,这是不成文的忌讳。
“对不起,是老朽莽撞,不该窥视你治病医人。”
李红兵摆摆手,“无妨,只是费老刚刚提起广大夫,我想起他还欠我一笔债。”
“李大夫,茶泡好了。”门外徐海涛喊道。
两杯金银花茶,一老一少,坐在院子里谈古论今,共同探讨医术,病者,交流心得。
一位拥有丰富的阅历和医病救人经验,一位拥有各朝各代大医的秘术传承。
一位八十耄耋之年老者,一位三十而立之年,中间相差四,五十载,建立在“共性”的医道基点上,投缘对意。
两人有其共同的“理想”、理念,相逢愉悦开心,话语投机,大有相识恨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成为“忘年之交”情结。
徐海涛和小五子叔侄俩坐在一旁,虽然听不懂李大夫和老人深奥话语,但可以在旁边加加水,换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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