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边得力太监总管登门说皇帝有请。
这刚下朝就来传召,肯定是在朝堂上不能说的。
“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她这丈夫在边关提心吊胆,丈夫回来,她同样没有放下心来。
“小心隔墙有耳,事不事的,也就那么一两件。”国公爷低声回了一句。
“天下太平了。”国公夫人悠悠来了一句。
国公爷看了一眼为自己整理衣领的夫人。不愧是上过战场,从小就跟着岳父讨论朝政的女郎,对政治就是敏锐。
是啊!天下太平了,武将手中兵权就碍眼了,他们岳婿俩人加起来手握百万重兵,能不让人忌惮吗。
夫妻俩人默契的没再提这件事。
“国公爷,镇西候派人送来给大小姐玩儿的。”刚要出门并打定主意的镇国公接过管家送来的盒子,刚要派人送去给女儿,可一想觉得不对。
送给女儿的东西会直接送去女儿院子,而不是提到他。
国公爷转身回了屋,国公夫人看到还略显惊讶。
“可是忘了带甚?”
国公爷摇摇头:“打开看看。”
一颗圆滚滚就连底座都流光溢彩的琉璃灯,里面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这要是在夜晚,不知该多好看。
正当国公爷以为自己想多了时,就看到装灯的盒子底部有轻微的凸起。夫妻俩人同步皱起眉头,从里面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
看过后就点燃销毁了。
“听父亲的。”
镇西候是国公夫人的父亲,本也可以位列国公,但镇西候怕再升一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候位一呆就是三十年。
可麻烦劫难有时候是避不开的。
三个儿子两个战死沙场无一有后,一个九死一生双腿无法再行走萎靡不振,镇西候夫人在一次次失去儿子的打击中差点随着儿子离开,这要不是镇西候苦苦哀求,又有小儿子跟小女儿牵挂,她早就随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而不是卧病在床形如枯槁。
……
“夫人,老夫人有请。”
国公爷刚走,宁安堂就来人了,废了个劳妈妈,暂时看不到那张趾高气昂的奴才脸,可老夫人还有几个大丫鬟,都在二十五六。老夫人既不送出嫁,也没让这几个丫鬟自梳,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哦?”国公夫人似笑非笑就是这么一个字。底下过来过账跟讨问每天事宜的账房、管家、婆子等人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只想转身就跑,就怕听到他们不该听得。
“夫人还是快快前去,免得让老夫人多等……”
“那可不,本夫人又怎么能让老夫人着急呢,还不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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