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到指使他搜集贾赦的罪证,上报给朝廷以参劾褫夺其爵位。
锄药、墨雨听了骇然变色。
尽管有些他们知道,比如宝玉收倪二与铁头为徒,他们当时也在场。
还有一些他们虽然不知道,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比如精武飞龙原来名义上是倪二与铁头所建,但实际的主人是宝玉。
因为知道倪二与铁头是宝玉收的两个徒弟嘛,猜到精武飞龙的真正主人并不难。
但像指使倪二与铁头殴打贾珍贾蓉,又指使焙茗搜集贾琏的黑料,如今又想搜集贾赦的罪证上报给朝廷以褫夺其爵位……
这些锄药与墨雨想都不敢想,以至于怀疑焙茗所说是否真实。
然而瞧焙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又让他们不得不信,焙茗没有撒谎。
“如今知道我为什么突然病倒了吧?”焙茗怒气冲冲地说道。
“现在才知你压力山大。”
锄药与墨雨异口同声,心里不约而同地想着:原来病倒的病根儿是这个,果真如二爷所说,焙茗是被惊吓的。
“不然你们以为呢?以为我整天跟着二爷很风光是吗?”焙茗冷哼一声。
“是我们太不懂事儿。”锄药与墨雨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有些事我平时不想与你们说,是因为兹事体大说不得,也是为你们好,没想到你们居然在二爷面前抱怨我。如今什么都与你们说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没有……”锄药与墨雨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就当我们没听见吧!”
“哼!你们想得美!”焙茗又是一声“冷”哼,“不告诉你们,你们抱怨我,如今都告诉你们了,又想当作没听见?”
“……”锄药与墨雨不吭声,打心里认为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你们自己说,世上哪有这等好事?我病倒了起不来床,你们理解我的苦衷吗?我说的话你们可曾听过半句?”
“……”锄药与墨雨开始后悔了,为什么抱怨焙茗非得逼得他说这些呢?
细思极恐啊!
焙茗接着又说道:“二爷近来行事怪诞非常,有些我觉得无可厚非,甚至为他拍手叫绝,可有些事你们觉得能干吗?”
“珍大爷、蓉哥儿出事那晚,我以为二爷只为吓唬吓唬他们,可谁知二爷竟动了真格,发生也就发生了,我也知道外头人一片叫好,只是明着不敢说而已。”
“要说珍大爷与蓉哥儿,平时做事儿就着三不着两的,也该受一些教训,东府早该让明白人好好治理整顿了。”
“还有琏二爷,背着二奶奶在外头勾引多少女人?花钱如流水般,回家还骂二奶奶是个大醋坛子,二爷这么对他也不过分,毕竟现在没有伤他一根毫毛。”
“这些我都能忍,也在我的容忍范围之内,可二爷想对付大老爷,借朝廷之手褫夺大老爷的爵位,你们觉得行吗?”
锄药与墨雨一声不吭,听到焙茗问他们的意见,他们索性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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