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矛盾虽说没有公开化吧,但其实国内稍微地位高一些的人谁会看不出来呢?此时他人还伤着呢,连床都没下就说这个,这不是公然在表达对自己的不满么?
踩自己这个辽皇,捧耶律屋质那个宰相,这特么的是什么居心呢?
然而眼下这局势,这点矛盾却更是无论如何不能摆在明面上了,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刚要说些什么场面话暂把事揭过去,却是又忍不住一阵头脑嗡鸣,哇得一声又吐了。
“陛下,还是要注意休息啊。”
“嗯,也好,那我就休息一番。”
说罢,实在忍不住,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陛下,这军营之中,终究还是稍许简陋,且难说这宋军在这其中是否又留下了什么旁的陷阱诡计,不如……先退回嘉麟县城?想来相国的援军,应该也快要到了。”
这话是身边的内侍说的。
本就头痛欲裂的耶律璟霎时暴怒,不顾身上伤痛一脚便踢在了那内侍的脸上将人踹倒在地,然后指桑骂槐的破口大骂道:“吃里扒外的狗奴才,你是希望相国来,趁我伤病,接管我大辽的全部兵权么?找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那内侍见状赶忙连连低头,身后的一众大臣脸色也不太好看,自然也是听懂了他的指桑骂槐之意的。
“我与相国,君臣相知,相谐,我知他忠义,他知我信赖,自古以来君臣相合者,无有如朕跟相国这般,全无私虑,使我大辽君臣同心,以做中兴,都是尔等小人,总是有意无意,挑拨朕,与相国之间的关系。”
“啊这……这……小人万万不敢,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啊。”
“汝竟敢离间我与相国君臣,朕,又岂能容你?”
说罢,却是仓愣愣在病床上就抽出了宝剑,一剑就捅死了那名近侍,却是终于吓得这一众外臣,贵族寒蝉若禁,面色惨白的再不敢吱声了。
“今日,养伤,明日,若是有伤员扔不能动的,便留在此地,自行处置,全军,追讨赵光美,为我大辽将士,报仇。”
“可是陛下,若是明日再追,这搞不好就……就……就要追到银州去了啊。”
“嗯??”
耶律璟抓起了还带着血的宝剑。
“小人明白,小,小人这就去吩咐。”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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