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理清这一切的杨蛰怒声骂道,真是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杨蛰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禽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禽兽吗?想了半天,杨蛰就想明白了,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禽兽行为。
为什么他们明知还这么做,那是因为,良知这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存在唤醒。
通过这点时间,杨蛰也在审视自身,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系统之类的,更没有什么空间以及异能之类的,唯一让杨蛰感觉到变化的就是自己变得身强体壮了。
摸摸自己强健的肱二头肌、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健壮如牛的身板,杨蛰表示,自己这波不亏,比自己原先那副常期处于亚健康状态的身体强多了。
杨蛰还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拥有着蓬勃的生命气息,远远还没有开发至极限,潜力极大。
杨蛰不由得放心了。
任何时代,武力,永远是保护自身安全和自身利益的最佳手段,尤其是在这个律法不健全、民智近乎未开的时代,单从傻柱将许大茂从小打到大,就能表明武力的重要性。
此时,偷鸡大会已经接近尾声,最终,还是傻柱承担了所有,承认许大茂的鸡是自己偷的,并赔偿五块钱。
就当傻柱将钱赔偿给许大茂、易中海准备结束这场偷鸡大会之时,杨蛰猛地从角落里蹿了出来,快步来到三位大爷的八仙桌前,拿起铜锣猛地一敲,并大声喊道:“傻柱是个贼!”
“当!”
“傻柱是个贼!”
杨蛰一边敲锣,一边喊。
易中海、傻柱等人脸色大变。
杨蛰任凭易中海怎么喊,就是装作听不到,一边敲锣,一边喊,敲痛快了,杨蛰才停了下来。
“杨蛰,你想干什么?”易中海怒道。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大家,傻柱是个贼。”杨蛰双手一摊,浑不在意地说道。
“傻柱已经赔了许大茂钱了,刚才的事情已经翻篇了,你为什么还喊?”易中海脸色铁青地说道。
“傻柱他都能偷鸡了,我为什么不能喊,我不但在院里喊,我明天还要去街道喊,去衙门口喊,去厂里喊,去天桥喊,去长安街喊。”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孙贼!你敢毁我名声,我打死你!”傻柱火冒三丈,怒火冲天地向着杨蛰扑来。
“傻缺,你都是个贼了还有什么名声?打死我,来,打打打!往这里打,你敢打我就敢躺,我不但躺还报公安。”
“公安来了就会带我验伤,到了医院后,我就会告诉医生,我被你打的头晕,恶心,间接性意识模糊,身上疼痛;做全面检查前,我会先去厕所抠嗓子眼,再原地转个十几圈……”
“这样一来,医生问我话时,我就会答一句发呆停一会;医生再问我时,我就说打到头了,时不时干呕,再表现出相应的症状,再来个间歇性昏迷,间歇性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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