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白了江辉一眼,没有丝毫顾忌的意思。
台上,张雨倩身姿如劲松挺拔秀丽,耳畔传来江雪清音,眉目忍不住紧皱。
两家婚事的确已是定下,要想悔婚那绝无可能。
倒是这江月明吃不吃软饭,她顿时觉得有些好笑,等他真入赘的当晚早变成一具干尸,何来吃软饭一说?
“这狩猎大会上果真有你所说的解决方法么?”张雨倩向来威凌的眸子涌现无助之色,唇角勾起喃喃道。
她回想起那晚,江月明从容而自信的笑容,内心深处却有股莫名的安稳。
她抬眸望着心念着的少年身影,当即便是轻叹一息。
台下的江月明正在和江武试试射箭,两人一拉开弓弦立马形成鲜明对比。
江武的靶心几乎是插满了箭矢,反观江月则是箭头散落一地。
他连射箭都不熟悉,又怎么能参加狩猎大会,若执意要参加只怕是白白丢人现眼罢了。
张雨倩心头忽的泛起些忧愁,垂目低眸凝望着玉掌,久久不曾言语。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双眸英姿光亮,纤指合拢一片笑道:“他自是不懂射猎,但这不就是我来的目的么?”
心中打定主意后,她美腿轻弹跳下主台,妙曼娇躯在虚空划过漂亮曲线,战靴落地发出清脆击撞声,大步朝江月明走去。
“堂弟,慢慢来不用太着急,距离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呢?”
江武瞥了一眼掉落地上的利箭,把精美白羽箭矢递给江月明笑道。
江月明左手拿弓对准远方空空如也的木靶子,右手接过箭矢轻笑道:“堂兄说的是,好戏总归是急不得的”
江武脸色有一瞬微怔,看着江月明鼓励般点了点头。
好戏?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识破我的计划了?
江武眼目渐渐沉下来,不动声色的思索着江月明口中的好戏。
咻!
又是一枚空箭落地声,远端的木靶子纹丝不动,掉落在它面前的箭矢多如牛毛。
“哎呀!又射空了”江月明无奈耸了耸肩,略微有点愁怅道。
“无碍,你打小就没有教习武师指引,如今能做这种地步已是很好了”
江武扫了一眼空空的木靶子,极为勉强安慰江月明,话道最后他有些违心。
“那就多谢堂兄宽容咯”江月明又拿起一支白羽箭矢,准备再练练手。
“宽容?江月明我劝你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江月明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愤怒声音,他眼尾一转手上开弓动作微滞。
一位身着金软甲胄,头戴三翎白羽冠的男子缓缓向他走来,那金甲激烈碰撞声仿佛诉说着男人心头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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