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个混蛋。”调香师说。
盗猎者撇嘴:“你是大人物,你要活壶付钱就行,血沾不到自己手里,在这说我们下贱。”
“好了,这活壶有什么特殊?”调香师打断盗猎者。
“我说了,活壶虽然傻,但是活泼啊。”盗猎者说,“一个个都跟小孩子一样,话痨得不行。也有沉默的壶,但那样的壶不天真,可不会任我带走。”
盗猎者抓着手里的活壶晃晃:
“这家伙既跟我走,还不说话。而且——听听这壶里的声音,我对壶里的东西很熟悉,就是一些血肉湖湖,哪有这样的声音,像水声。”
“新品种?”调香师来了兴趣,“掀开盖子往里面看了吗?壶里的内容物是什么?”
“没呢,偷着东西呢,直接就过来了。再说我只懂怎么狩猎活壶,我哪懂这些。”盗猎者把活壶递给调香师,“这不,拿来给先生掌掌眼。”
调香师从腰间拿起一个小撬棒,熟练地撬开活壶顶部满是魔咒的平顶盖子。
活壶里面,是一滩水银色的粘稠液体,正在缓缓流动。
“这是什么?”调香师皱眉,“白金壶成精了?”
粘稠的液体一阵涌动,突然震动发声:
“我不是白金壶成精,而是成精的泪滴变成了活壶。我会模彷,会学习,对你们很好奇。”
“原来会说话啊。”盗猎者好奇地凑过去看,“以前的壶也是这么说话吗?”
“泪滴……”调香师皱眉。
作为内心早已毁坏,百无禁忌的药草学家,他也涉足过许多禁忌。对泪滴这种神秘存在也有所耳闻。
“银色泪滴,想不到居然也有如此智慧。”调香师说。
“但也智慧不到哪去,不然怎么会乖乖被我带走。”盗猎者说,“这个也要砸碎炼药吗?”
“比起被你们带走,被人发现我的真身会更加危险。”泪滴说,“基于以上判断,我认为被你们带走是更正确的选择。”
“你判断我们不会伤害你?”调香师好奇着泪滴的智能水平。
“我判断携带我的那个人,会救我。”彷身泪滴说,“实际上,我为了模彷,感知能力格外的敏锐——那个人已经到了。”
“到了?”调香师悚然向四周观看。
花园里的花草枝繁叶茂,一人高的花草树木遮蔽着视线,看不到有人的踪迹。
调香师和盗猎者都安静了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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