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秦氏,一想到她,贾蔷便一阵火热!
蓉哥儿,你且去罢,你媳妇儿,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好她的。
除了贾蔷,其他宁府一房的人,大体都是差不多的想法。
念及此处,宁国府一脉的后辈们,无不心头火热,诸人眼神灼热地盯着代儒和贾代修,还有荣国府的贾赦和贾政。
他们,是寄希望这些能说得上话的族老,能够多瞧自己一眼。
贾政听见族老骂牧之畜生,心里颇为不喜,那怕他有心替牧之辩解。不过因对方是辈分大,作为晚辈,他也不便多言。
“老畜生,你骂谁畜生呢?信不信你怂爷爷我将你的狗嘴拿东西给你堵上。”
任怂无视一众贾氏族人打在他身上的目光,直接迈步进了宗祠。
他的后面还跟着东府大管家赖二,小管家俞禄,以及门房东叔,还有几个外院小管事。
贾代修闻言脸色涨得通红,从椅子上起得身来,抬手指着任怂,怒声喝骂:“这是我贾氏一族宗祠,谁给你的狗胆,竟敢擅闯?来呀,替我打将出去。”
“哟!好大的口气,贾珍才刚死,你怎么不马上坐到正堂那位置?坐下首作甚?等你坐到那位置,你这老东西才有资格说这话。
我是宁国府敬老爷跟前人,今日商议我宁国府的事情,我怎就进不得这宗祠?你也不去瞧瞧,这宗祠是盖在哪里?这是在我宁国府的地皮儿上面,老不羞的,回家吃馒头去罢你。”
任怂嗤笑一声,向来笑脸示人极其温和的他,今日的言辞却是极为犀利。
贾代修被任怂气得脸色发白,抬手高指,却是发不出一句话,显然是给气喘到了。
旁边的老好人贾代儒,连忙上前拉了一把,将他扶到位置落座,这才转身说道:“赖二,速去请你们玖大爷前来商议,让这许多族人在此等他,可不是你们东府待客之道。”
赖二欠身一礼,满脸悲戚地禀告道:“回儒老太爷,敬老爷去了,留下遗书给玖大爷,玖大爷命我等先行前来宗祠,等玖大爷阅览完敬老爷的遗书,玖大爷便会过来宗祠这边。”
众人一听,呼吸一滞。
这?这?这?
还真真是一日死尽全家啊?
诸位贾氏族人,脸上虽带着悲悯神色,却是各有想法。
有些不喜贾珍作派的人,他们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抬过头去,脸色憋得通红,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强挤出几滴眼泪。
而那些属于宁国府比较直系的子弟,闻言是真真切切地在悲痛、伤心,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
这!敬老爷去了,他们还过继个屁呀!
咦,可以让族老们作主呀,念及此处,众人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贾代修一听宁国府的敬老爷去了,大喜之下,便开始在心头思忖起来。
那小畜生虽有官身,但他再大也大不过宗族,老子是族老,在宗族这,他再有官身,也得给老子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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