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疑‘长生让桃’的县志是假的,然后县衙说我勾结匈奴左贤王,意图颠覆大汉朝廷,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于是就把我抓进这地牢里了。”一个囚徒这般说着,说完还贱笑道:“我要是真能勾结到那个什么匈奴左贤王,早就跑去草原给左贤王当小弟了,谁愿意当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佃农啊?哈哈!”
这时,一个官差走来,对地牢内众人大喊:“阿贵,走啦!”
“走?去哪?”阿贵不解。
“送你回家!”囚徒们被关了许多年,早就看淡了,于是对阿贵开着玩笑,他们根本无所谓黑与白,反正死定了,从别人身上找点乐子也不至于太无趣。
“送我回家?”阿贵半信半疑。
不一会,两个官差先是用臭抹布塞住阿贵的嘴,然后将阿贵捆绑起来压到外面。
离开昏暗的地牢来到外面,刺眼的光芒让阿贵扭扭头、半眯着眼睛躲避眼光。
而在一旁,一个骑马的县主簿手中正拿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写满了阿贵的罪证。
一个官差直接强行拉住阿贵的手,摁在一盒红色胭脂上,然后抓着阿贵的手在白布上按下手指印。
“进去!”
官差们又在阿贵背后绑着一个木板,木板上写着“勾结匈奴的细作王贵”几个大字,然后便将阿贵拽进前方一个囚车里。
乓!
阿贵进去后,囚车被关上,一个坐在囚车前,用鞭子抽打拉囚车的牛。
哞~~
老牛痛叫一声,开始向前行进。
“这人犯的什么罪呀?”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很是好奇。
大多数百姓根本不识字,但也有几个寒门中的底层,他们虽然是自耕农,但却认识字,不过也仅限于认识字而已。
一个认识字老者瞪大眼睛看着阿贵背后木板上的那几个大字,将其念出来:“勾结匈奴的细作王贵。”
“好家伙!勾结匈奴,好大的胆子!”
“这种叛徒,可真是该死!”
“想想那些被匈奴人屠戮的同胞吧,真是不懂,怎么会有人勾结匈奴那种禽兽都不如的玩意。”
“我爷爷就是牺牲在抗击匈奴的前线,我奶奶还被匈奴玷污,从小的时候,我父亲就教育我,不能忘记匈奴的血海深仇!”
“估计是收了匈奴的钱,所以才铤而走险吧。”
“人心不古啊,唉……”
“这种人,死了活该!”
“县尊真是圣人再世,把这样一个隐藏在暗中的奸细抓到了,保护了我们的安全,免得我们被匈奴人屠戮。”
“县尊小时候就孝顺,宁可自己挨饿也要把唯一的桃子让给自己母亲吃,现在也依旧大仁大德,是真正的君子。”
一些听到老者念话的百姓纷纷对阿贵万分鄙夷,其余没听到老者念话的百姓也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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