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算一二,顿时面露喜色,李羲朝王公道:“明日便是四月初五,正好诸事大吉,不如就定在明日如何?”
“明日好,明日好,那就定在明日,那老朽这就告辞,前去通知临近几坊的坊正邻居,明日卯时,我等前来恭贺。”说罢,也不等李羲说什么。
王公就急冲冲的离开,生怕走晚一步,李羲返回似的。
等送王公出门,再回院内,却发现石桌上的纸张不见,四处寻找始终不得,正纳闷时,听见有人说:“贤弟别找了,纸张早在贤弟掐算时,就已被那鸡贼的老头收进袖内了。”
定睛一看,瞧见一袭红衣的胡生与黑衣的侯生一齐站在桃树下。“小弟见过二位贤兄。”一一给二人见礼,又请二人落座。
李羲给两位兄长倒上清茶,这才开口说道:“二位兄长家小可曾搬好?”胡生喝了口清茶,随后道:“已经完工,就是往来颇远,耗费些许手脚。”
侯生则闷声闷气说:“我与胡兄不同,他拖家带口,我来往自由,乃是孤家寡人,无有这种麻烦事,但是帮他搬家,实在是累煞我也。”
不料听闻此言,胡生则是佯装怒道:“你是孤家寡人,岂不是连我与玄机一齐抛弃?”玄机就是李羲的表字。
“是极,是极,二兄出此言,岂非是将我与大兄抛弃?”李羲也是在这一旁帮腔,侯生闻听此言,那黝黑的脸庞露出激动之色,开口就要反驳。
“非是此意,非是此意。”只是侯生木讷,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如此这般说不出话来,李羲与胡生看到侯生如此,也是哈哈哈大笑。
“不说这个,贤弟,方才看你写诗,诗中写道:当年意气薄云霄,仗剑除贼功名消。言语中颇为落寞,不知是何缘故?”胡生假似不在意的朝李羲问道。
李羲听闻胡生开口询问,也是默言不语,胡生见此,开口道:“若是贤弟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非是如此,只是这牵扯昔年做官时的一桩旧事,如今多年过去,再提也不无不可。”回忆片刻,李羲给胡生与侯生讲述起当初这桩旧事。
旧事从提,李羲也不知道从何开口,思索一二后,开口道:“当年我三元及第,得上皇召见,宫廷问答,恼了上皇,将我贬斥江浙某地小县为官。”
像似回忆起当初,李羲脸上浮现出一股怨恨之意。
“日夜兼程,奔赴小县,但是县内贼寇众多,三教九流混杂其中。上任不过一年,县内发生各类命案百余起。加之,县内官商勾结,无处施展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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