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
何雨柱再问,看到众人犹豫的神色,心中更是起疑。
“陛下——别问了!”二大爷喝了几口水,强打着精神:“总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让陛下费心了。”
何雨柱想起自己初入京城的情分,不忍责难:“你这样多久了?王妃呢?”
“总有两三个月了,开始不过是虚了些,这些时日,才觉不好,”二大爷苦笑道:“这个王妃——明儿若是我好了,还请陛下做主,让我们合离了吧!”
“她只盼着我儿子早死!”贾张氏恨道。
咦?这么严重?何雨柱愣住了,即便不是两情相悦,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总该有的吧!如何就这般狠心呢?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药碗,刚才还是温的,这么快就凉了:“这药是远路来的吧?”
众人不答。
何雨柱便将药碗随意的撂在托盘里,药碗歪斜,略有些厚重的药汁子淌满那乌木的托盘,托盘的颜色略有些改变,极细微的变化。
却被何雨柱看在眼里:“既然你们什么都不肯说,想来二大爷这病也无大碍,慢慢养着吧!”
说完站起来,便欲离开。
“陛下!陛下!”贾张氏哭着跪在地上,挡住何雨柱的去路:“你素来仁慈,怎的救我儿一命!陛下啊——”
“母亲!母亲!”二大爷急道,忍不住咳嗽:“不可,不可啊……”
正乱着,一名仆人进来回话:“御医老爷问药可喝了,他们等着回去交差!”
“让他们进来!”何雨柱说。
那名仆人却未动,只偷眼看到王妃点头,方才出去传话。
这仆人原有些岁数,心里颇有些丘壑,并不说明是陛下叫的,只一个劲让他们随他来看看二大爷。两名御医不由埋怨,天天喝的药,今儿偏有些麻烦,只好跟着那仆人过来。
及进了屋,方才看到何雨柱坐在那里,心中大惊,忙跪倒请安,又看到那翻了的药碗和托盘上的药汁,只得暗暗在心里叫苦。
“原是你们,宫里这几日的脉案可好?”何雨柱问。
“都好。”一个答道。
“只是昭仪娘娘那边有两名宫人得了风寒,已经隔离出去,怕殃及宝儿,娘娘这几日便有些担心。”
一名御医答道,许大茂曾下旨,不问高低贵贱一律称宝儿!对何雨柱说希望他长大真的是个宝。
“宝儿那边是要多照应些,将来我要亲自教的,”何雨柱笑道:“你们回去交差,就说那药我喝了……”
“陛下!”
“陛下——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