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有没有伤到脏器?”
“没有,秦淮如还是有轻重的!”
“哼!有轻重,打这么狠!”
“师兄,其实,我们平时操练起来,这事,也是难免……”
许大茂已经拉过他的手,开始诊脉,何雨柱知道师兄要确定他的脏腑有没有受伤,也没反抗:“真的只是皮外伤。”
许大茂收手,沉吟里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师弟一眼:“果然只是皮外伤!”
何雨柱心里一惊,想着大意了,怎么随便就让师兄摸了经脉了。
短暂的沉默,许大茂看着师弟,没有受伤的地方也开始显现红晕,便很是担心的问:“明儿晚上的晏饮,还能参加吗?”
何雨柱听到这话,瞬间恢复明智:“大约可以的。”
又看到师兄皱起的眉,明白,如果明儿那场见不到自己,怕是会引起诸多猜疑:“我——不,我可以参加的,师兄不用担心。对了,棒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许了我是灯节前,不知能否兑现。”
“若是晚了,师兄记得治他个欺君之罪!”
那么严重!许大茂有些吃惊的看着师弟。
“这家伙,就这么走了!一个小钱都没留给我!”何雨柱埋怨道:“我向莫雨那里借两次钱了!还好,节前打赏的银子,离宫是备好的。”
“你——”许大茂很是无奈的看着师弟,要不要这么向世人显示你的廉洁:“怎么向外人借钱?”
“又是要人,又是要钱的,”何雨柱笑道:“师兄也不富裕,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你这小子!”许大茂真是哭笑不得,哪个都像你一样?
“我会还她的。”何雨柱很是认真,借钱当然要还,也好方便下次再借。
“那我的什么时候还?”
“什么?”
“人就算了!拿我那么些东西,教宗陛下,没打算还过吗?”
“要还的吗?”何雨柱很是吃惊,怎么还啊?他都拿了送人了!
“当然要还!现在没有不要紧,不过给我记住了!”许大茂站起身来:“国教的供养那么多,离宫是不是都贪污了?让他们这教宗陛下穷的这样?”
“是啊!”一提醒,何雨柱想起这事,他日常起居饮食,吃穿用度,除了进贡来的,其他都是师兄这里和唐家供给的,离宫——离宫不该是供养教宗的吗?
“闲了,好好查一查,钱都哪去了!留着做私房也好啊!将来真的抛家舍业的浪迹天涯,让你那媳妇子,陪着你喝西北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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