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的气势刺痛着上杉越的神经,激动的他再次冷静下来,能与皇分庭抗礼的只能是另一位皇,而且这种气势上遍布的精神威压明确告诉着自己那是属于白王血裔的权能。
“难道是蛇岐八家又在哪里找到了不知名的上三家血裔?”
上杉越愣在了原地,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确实是血洗了上三家,甚至记得每一个人的死相。
“现在科技很发达,上杉越先生可以自己做一个鉴定试试。”
穆意当着绘梨衣的面拔下来她的几根头发放在了塑封袋子里递给了上杉越,绘梨衣捂着脑袋瞪了穆意一眼,之前说好的事情可没有这些。
“我们三天后会再过来。”
穆意说完就离开了,独留下拿着塑封袋的上杉越在昏暗的路灯下发呆,他的身影被无限拉长,直到穆意的车子启动才惊醒了他。
这个老人低头看着手中的塑封袋,里面的东西几乎没有重量,却又死死压在了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他将袋子放进口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修女的身影,那个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那个不能跟别人说起的母亲。
“妈妈,我该怎么做?”
此时的他不像是一念断人生死的影皇,也不像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人,他更像是一个从小教会学校里的孤儿,好像从未长大一般。
这个曾经的影皇有着堪称极品的人生,他的童年时和自己的母亲在法国的一所教会学校长大,可母亲是发了永愿的修女不能和他相认。
青年时的他觉醒了自己的血统,第一次觉醒就是一场灾难,爆发的言灵毁灭了三个街区,在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家族的使者出现在面前,穿着神官的礼服,看起来像是从古画上走下来的人。
他跟着这群人来到日本,在他们的见证下加冕成为黑道的皇帝,开始了自己的荒诞旅程。那时的他只需要做两件事,一件是觐见自己的臣子,一件是推倒进贡上来的良人。
后来战争爆发了,他像个傀儡一样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签发着看不懂的命令,赐福于一个一个刽子手。
他害怕战争波及到自己的母亲,也尝试联系过,留守的神父说妈妈几年前就离开了法国,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真的他相信妈妈一定是去了某个没有被战争波及的地方,在那里会有一盏灯,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坐在灯下,给一群孩子讲圣经故事。
可战争的后期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节节败退,密党将利剑插到了蛇岐八家的胸口,此时的他第一次作为武器出手,刺杀密党的领头人——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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