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还能批量生产吗?成品药?”孙善祥表示是自己孤陋寡闻了,自己的思想停留在看病抓药阶段。
“出于医者之心,我想说一下、成品药不会有太大的疗效。
千百年来的行医经验告诉我们,每个人的体质是不同的、那么药效就需要控制轻重。
成品药并不是良药、甚至说是毒药,因为我们也不清楚患者的身体状况。
故此成品药的药效必须降低,虽然降低了对身体的危害、但是药效却远远不及。”一旁的钟金昌直说着。
“没错!我们是不赞同推广成品药,这不是影响我们赚钱、而是不做坑害病人的事情。
古人言、是药三分毒,我们在开药方的时候、都会结合患者自身情况来下药。
故此我们的药讲究的是药到病除,没有这个效果、那开药方干嘛!
当然!一些绝症之病我们是无从下手,只能一点点透支身体续命。”祁冬青说道。
朱文聪是没想到大佬们都是持反对意见,这是自己真的没想到、也能预料的结果。
后世的那些西药往往是见效快、复发也快,并没有中药的除根作用。
久而久之会让人对药物产生依赖性,不吃药就发作、吃药就恢复正常。
总结后世的一些真实情况,朱文聪便能理解大佬们的反对、他们是医者。
“我的用意是让更多的人有病有药治,从而节省一笔看病、买药的费用。
我们的成品药主要是针对于比较常见的疾病,比如感染风寒、我们可以用《本草纲目》中的板蓝根作为药引。
东方民间不是很流行一种成品药‘狗皮膏药’,民众非常的喜爱、这种低成本的治病方式。
未来我们可以针对不同的人群出不同款式的药,比如老人、小孩、成年人、孕妇等等专用药。”朱文聪说着自己的观点。
大佬们一边深思着、一边互相交流着,朱文聪所说的非常的有道理。
事实上东方早就流行各种成品药,只是作为一名大夫、更推崇‘因地制宜’的方式。
不过能够享受这种‘私人订制’服务的人是少之又少,全都是有钱人家有这个需求。
朱文聪喝了一口茶水,未来的药品市场非常的大、尤其是恐怖的利润。
后世大名鼎鼎的医药公司,美利坚辉瑞早在1849年成立、最初是一家化学品公司。
南北战争期间,辉瑞向北方联邦军提供大量的药品,属于靠战争发家致富的。
战争结束之后,辉瑞转向生产柠檬酸、直到1928年亚历山大·弗莱明发现青霉素之后,辉瑞公司开始抗生素的生产。
今年(1863)诞生的普鲁士拜耳公司,他们在这个世纪是专门卖颜料、下个世纪就是满世界贩卖神药阿司匹林。
朱文聪是想打破西方对现代医学的独家垄断权,让现代医学不是西医的代名词。
现阶段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朱文聪有着充足的自信与能力去超越他们。
“可是成品药往往会让患者产生药物依赖性,毕竟为了保护患者的身体安全、我们只能降低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