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珣正色道:“蒋大哥既然提了,我自当留心,陛下也不能差饿兵,怎么收银子,怎么发银子,总得有个定的。”
蒋子宁想了想,又附耳问:“你得陛下简拔之事,虽官职不大,却影响很大,你给兄弟交个底,新政能成吗?”
薛蟠大不乐意道:“一张桌子讲话,你们却说体己话,把旁的当外人了?”
蒋子宁道:“并不是将薛兄弟当外人,咱们说些职务上的事,不好传的。”
薛蟠更不乐意了,气愤道:“难道我便是大嘴巴,什么话都藏不住不成?”
这大声话一出,顿时连戏台子都静了一下。
待到唱戏的声音又接上,贾珣方道:“薛大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薛蟠摆了摆手,喝了两口闷酒,自话道:“从今往后,我会叫你们知道,我是个可靠的人。”
贾珣便在蒋子宁耳边话道:“依我看,旧路是走不通的了,新政成不成,还得看人,兄长若欲富贵,最好早早站住位子,若是想平稳,那便再看看。”
蒋子宁道:“门庭冷落,正有向阳之意。”
贾珣知其意,只职位低微,并不好答的。
薛蟠忽大喝道:“唱得好,唱得好,赏这小旦。”
喊着,便将满满一袋银子扔到台前。
又向下边喊话:“可得来喝一杯!”
贾珣怒道:“薛文龙,别太过分。”
薛蟠使气道:“你们说悄悄话,我便叫个人来喝两杯,还要不得不成,大不了,这酒,薛大爷不喝了。”
说着,将酒杯往桌上一掷。
酒洒在贾珣衣襟上,薛蟠已有些后悔了,但好胜心又起来了,只傲然望着贾珣,不发一言。
便有管事的妈子上来说:“琪官只来串场戏的,不是咱们楼里的人,也不陪客人,这位爷,你看?”
薛蟠道:“他就是琪官?我更要见一见了,嫌钱不够,你薛大爷有的是钱。”
说话间,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
这妈子咽了咽口水,万分不舍。
还是拒绝道:“大爷有银子是没错,可这琪官背后的人,老妈子惹不起,薛大爷也惹不起。”
若是往日,薛蟠也便罢了,今儿个先是受了气,又和贾珣对上了,哪里肯让。
只骂咧咧道:“老妈妈好不晓得事,你再去问问清楚,报上薛大爷的名号!”
这妈子无奈,只好又去见琪官,并说了这番话。
琪官正在卸戏妆,闻这话,却只冷笑道:“若是好意来请,便是没银子,喝口酒便怎么,只仗着有几个钱,便这般作死,却喝不得了,何况这薛大傻子的名号,我已听过了,什么人物。”
琪官虽这样讲,心里却有些心动。
因他最近正打算攒钱,去城外购置些田地,往后也好有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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