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珣道:“仗我们是不怕打的,要打,就别拉拉扯扯,小打小闹,要有捅破天的决心,委委屈屈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给谁看呢,让他们来,我就怕他们不来呢。”
管三刀问:“关队有请示,问能不能咱们主动去策动一波难民冲击,这样子游刃有余,也从容一些。”
贾珣想了想,道:“不用,太着于痕迹了,由他们去撺掇,只要没有发现正规军混入,缺乏组织性,我们这边是不怕的,如果连这样的冲击都抵御不了,更大的事儿也撑不住。”
“新军那边?”
贾珣起身道:“我不能再住城里了,现在,我便去军营住,府上留几个婆子扫洒便是,一会子送几个丫头去侯府。”
说干就干,也没过多解释,便让雨霁她们都去临取轩住。
临出胶东侯府时,刘母问了声:“可太险了,你也是娇生惯养的,犯不着。”
贾珣笑道:“不该因这事打扰老太太,过些日子,再来向老太太请罪了。”
“哎,你和你父亲一个样。”
……
新军驻扎的营地在城南工厂的下游,临靠着大河,有一片牧场养马。
若工厂有急,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全军抵达,骑兵只会更快。
虽然朝廷调兵非常繁琐,但属于特定军营常责的不在其中。
而贾珣所部之新军,守卫沿河工厂本身就是常责之一,是可以相机独断的。
贾珣登上瞭望台,远远看见神京城的灯火辉煌,营寨中的火把在微风中摇曳,似乎随时要熄灭。
来荤引了个人来见。
他穿着一件黑色斗篷,在明灭的火光中,脸上依稀可见一条刀疤。
他叫沙河,乃是蛇卫沙部的首领。
“你来了,怎样?”
“大同边军打了败仗。”
贾珣问:“那边的难民往京师来的多吗?”
沙河道:“因为吃了败仗,又被骚扰了收成,比往年多些,走河南的更多些。”
“算了,管不了这许多事,只盯住京营,虽然京营约管更严,但到底难测,若有情况,及时回报便是。”
刚谈了两句,接着又来了个人。
辨不清年纪,身材较矮,也和男子一样束发,眼睛总是眯着,却格外锐利。
这人正是徐林,虽听贾珣号令,却至今并未真正认可他,贾珣只让她保护好林姑娘,旁事也不太联系她,倒两相无事。
徐林道:“知道对手是谁,这点人还硬抗,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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