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当时就懵了。他说，“你不应该进去吗？还是李家还有别的房子？”

只是苏旭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李云珍已经带他进了一条小巷，转了几个弯，来到一扇门前。苏旭抬头一看，上面写着:“柳宅。”

苏旭只觉得心里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说:“你带我去见谁？”这种零食？“

李云珍道:“就是这个。进去就知道了。至于零食，探望病人的时候不用带点吗？”

李云珍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苏旭。苏旭顿时觉得口干舌燥，道:“是啊。”

苏旭此刻很失望，他不知道自己失望在哪里。

李云珍叫门，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应门。

李云珍道:“刘公子，你的祖宗呢？”

男孩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他说:“米兰”，剩下的只是一声叹息。然后他转移话题说:“米兰来了，我爷爷命令我直接进去。”求你了。就这一个？“

李云珍道:“他是你父亲带到这里来的。”

男孩微微犹豫了一下，说:“苏旭？周熊飞？”

苏旭微微一惊，随即道:“一个贱名，不值一提。”

这个年轻人只比苏旭小一两岁。这时见到苏旭，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他一眼，好像是想看看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他爷爷这么在意，马上说:“请。”

苏旭很想问问他要去拜访谁，但是主人家在场，不好开口，就跟着去了。

这个院子不大。

甚至很小，比苏家院子的三步入口要小很多，只有一个小小的入口，在天井之后，是一排房子，也就是主人的卧室。苏旭进屋前，看到了屋檐下的药罐和还未散去的药味。在地面的一侧，黑色的渣滓堆在一起，看起来仍然很湿。

好像是刚换的。

只是数量有点多。

这也预示着主人家的情况，不太好。

李云珍掀开竹帘走了进去，苏旭紧随其后。

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味道，很奇怪。这是药物和香味的混合物。

所谓香，不是别的。

这是一本书。

不是书真的闻起来香，而是藏书家在书里掺了各种防虫蛀的香料，防止虫蛀。这种香料的味道叫书香。

这个房间不大，角落里有一张床，有一个老人仰面躺着，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书架，似乎填满了每个角落，可见这里的主人是一个爱书的人。

李云珍来到床前，低声道:“刘爷爷。”

苏旭也认出了老人，老人当然对自己提出了各种质疑，但仅仅两个月的不在，整个人就苍老了许多。似乎时间对他有加速作用。他好像在睡觉，又好像不在睡觉。听了李云珍的哭声，整个人都颤抖了，睁开眼睛说:“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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