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冲进玄虚观,玄虚观这次周围迷雾刚刚升起,就一个旱地拔葱,向高空飞去。
............
再看竹楼
“轰隆!哗啦啦!”
整座竹楼崩塌
青木书院的老院长,瘫坐在仅剩的半截楼梯上,身前还有一把断掉的戒尺。
绿色长衫破烂,嘴角带着被烤干的褐色血迹,面色焦黑,脸上偶尔有金色雷弧跳动,这时谁要是从他身边经过,还能闻到一阵烤肉的香气。
“我是谁?”
“我在那?”
书院老院长怀疑人生。
前阵子天星道人莫名其妙和他来打了一架,虽然二人有意控制都只用了肉身力量,但他还是受了点小伤。晚上他刚疗完伤。
结果那老道又开着他那个破玄虚观回来,把自己的君子竹楼房顶都给撞碎了,非说什么自己让他在徒弟面前丢面子,又要和自己打一架。
你不是打赢了吗!你丢什么面子?
青木书院老院长,委屈。
他不否认,自己心里确实存了一丝丝打不过老的,难道还不能欺负欺负小的的想法。
反正不能下杀手,那就吓唬一下。
他本意是想把青金戒尺停在靳虚眼前,看这个小道士求饶的。
“但凡他说句软话,自己就顺着台阶下来了,还能真杀了天星徒弟不成。”
但怎么就被击碎了本命戒尺呢?
而且那金色雷霆到底是什么玩意?起手式倒是看着有点像基础道术《掌心雷》。
就这,还没是正面击中自己,只是斜着擦了一下。
“自己竟然差点死了?”
这小道士到底是天星老道的徒弟,还是天星老道是这小道士的徒弟啊!
............
巨大的金色雷霆斜插天际。
就像往滚开的油锅里倒了一碗清水,让宁静许久的青木书院整个沸腾了起来。
青木书院,教习区。
一间挂着岁寒三友牌子的夫子室里。
三位看起来不惑之年,身着对襟儒衫的夫子,正在品茶论道。
其中一位穿梅色对襟儒衫的夫子。
靠窗而坐,手握青瓷茶杯,刚刚递到嘴边,就透过窗棂看到远方的禁地,一道粗壮的金色雷霆斜插天际,随后才听到轰隆隆的巨响。
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停,嘴里却是欢喜道。
“老院长这是渡大雷劫了呀”
闻言,另外一位身着翠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也扭头向窗外看去。
嘴里还嘀咕道。
“这大雷劫怎么是金色的?”
身穿墨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把手中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破口大骂。
“嘭!”
“梅守义和竹传仁,你们两个是不是教书教傻了!雷劫有从地下往天上劈的嘛!还是斜着的!”
不等两人回嘴,身穿墨绿色对襟儒衫的夫子转身就冲出了夫子室,朝着金色雷霆爆发的地方飞去,远远传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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