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镇星君冷哼一声。
两人又剑拔弩张起来,许云溯只好赶紧站在两人中间。
三人收拾一番,柳红楠和巫启年换上了凌云阁常服,许云溯则换了一件干净的捕快的衣服。
就算是见一个自己不待见的人物,但该有的礼节总要有的。
县衙用作宴请的地方就在大堂,主要是因为以前也没有在县衙宴请的先例,而且一次来那么多人,后厅根本坐不开。
那就只能把大堂临时清理一下,办案用的工具搬走,再从鸿运酒楼搬来了吃饭用的席座。
这次的宴会所用的茶水酒菜,也全部来自鸿运酒楼,毕竟鸿运是这里最好的酒楼。
孙文华忙里忙外,奔波于酒楼和县衙之间,他也安排了最好的一个舞姬歌姬班子,准备给三司使大人接风洗尘,但是被主簿告知给取消了。
孙文华心里能猜出个大概,恐怕是那位杨大人要与他们针锋相对,不收回飞钱管理权就决不罢休。
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歌舞姬显然就很违和。
杨德水就是要塑造一种官威,让众位商人心生惧怕,不敢忤逆他。
孙文华退走了歌舞姬班台,忧心忡忡地往大堂赶,突然就遇到了许云溯三人。
他愣了一下,心道许云溯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也来参加宴席?
他表面身份是捕快,这个身份只适合在外面站岗,无缘见到二品大官。
但是上次在酒楼与盐铁使相见,他的身份一直被强调是许景行之孙,凌云阁月曜仙君之子。
若是此种身份,他也是能参加这种场合的。
“许公子。”孙文华拱手行礼。
许云溯看着他,突然觉得造化弄人。
“孙掌柜,你是否早就料到了有今天?”
大概从制造假钱,坑害林家飞钱开始,孙文华就已经放弃了飞钱的管理权。
孙文华叹气道:“有什么办法,我们是最末等的商人,就算家财万贯,在一个小小的县令面前都抬不起头,何况朝廷二品计相。”
许云溯冷着脸道:“但你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对,你鸿运酒楼与林氏商行本是同根生,是飞钱生意的原始股东。我林叔一直很信任你,把总会长推荐给你做,虽然他的生意做的最大,但是把最高管理权一直交给你。”
“但最后你却背刺他一刀,若林氏商行是我的生意,我肯定要清算你!”
孙文华听到最后一句,突然脊背一阵寒凉,抬眼看那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已经只剩下一个健硕的背影。
他擦了擦冷汗,羞愧着脸进入大堂。
巫启年看着许云溯阴沉着脸,忍不住道:“既然你那么恨孙文华,不如把驱毒人交出来,让他指正孙文华,直接给他定罪。”
许云溯摇摇头:“不可,林氏也在飞钱商会中,若是把总会长交出去,正好给了朝廷命官攻击飞钱管理权的理由,恐怕会趁机以商人管理不善为由,强硬收回管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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