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站起来，支支吾吾了一会道:“对不起，柳老师，我不知道！”

克莱恩听见周围同学发出的吸气声，正在纳闷。

“咚～”克莱恩目瞪口呆，有些凛然的看着那看起来瘦弱的青年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铁锤，然后直接砸向小明。

“继续上课，不要再让我发现有谁在不认真听讲。”莫比乌斯冷冽的声音响起。

克莱恩与身边的同学一起端坐着，他一边在心中思索着这荒诞的一切，一边装作在认真学习。

“周明瑞，我问你，什么是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克莱恩连忙站起来，将之前记下来的奇怪知识照本宣科的背出来。

“很好，坐下吧，上课不要开小差，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抓去喂欲望母树！”

克莱恩略显慌乱的坐下，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神秘事件，他暂时不敢表现出异常，只能老老实实的装作认真学习的学生。

莫比乌斯直接把天使以下的所有神秘学知识都说了出来，而克莱恩正在苦苦的记忆，现在场上的学生越来越少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讲台上那奇怪的教师砸死了一半的学生，全是因为没回答上来问题。

克莱恩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惊恐，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醒过来。

莫比乌斯玩味的暗中打量着克莱恩，这处梦境与外界的时间并不是一致的。

克莱恩听着讲台上的青年教师讲述着非凡序列，他略有些惊喜但更多的是惊恐，因为他发现那教师说的一些序列的名称与他在现实中了解的一样。

‘难道这诡异梦境中的知识是真实的？’

青年在讲台上缓缓的解释着各个途径序列九到序列一的名称和大致能力，以及各个途径之间的互换关系，他接下来的话语让克莱恩陷入震惊和惶恐。

“神之途径之所以是神之途径，就是因为它们确确实实是可以登神的，序列‘0’就是现在那些真神所在的位阶。序列零的魔药名称大都与正在流通的塔罗牌的主牌保持一致，比如，序列“0”，愚者。”

克莱恩不安的记忆着，他努力的伪装，生怕在下一秒莫名其妙的死去。

“在第三纪元的太阳神回收古神权柄之前，天使又被叫做从神。成为序列零的要点在与对唯一性的掌握，掌握住三份对应途径的序列一特性，再加上唯一性，进行成为序列零的仪式，就可以成为真神。”

克莱恩在心中瑟瑟发抖的记录着这些知识，他身边的同学刚刚被大铁锤砸死，他隐约间甚至可以闻到血腥味。

‘难道这不是梦？’克莱恩惊恐的想着。

“天使之王是超越了序列一但未达到序列零的一群存在，在第三纪元祂们被具体的用在那位自称是全知全能的神的八位追随者身上，祂们分别是空想天使、时天使、纯白天使……”

紧张而刺激的梦境终于结束了，克莱恩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渗透了被子。

第二天清晨，克莱恩与哥哥班森分别后来到了值夜者所在的公司。

“上午好，昨晚没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吧？”老尼尔促狭的看着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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