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里还有一张支票!”
“一百五十万华币,算是有点意思,那我就笑纳了吧,”大久保宏拓对着石岩纪子微微一笑,“正好用来感谢,石岩纪子小姐今晚为我拍照并做我的舞伴的酬劳。”
酒会的真正核心,一直是看着这个场面笑而不语的咸光沓和他身边的肖国栋。
肖国栋有些无聊的晃了晃酒杯:“这个小子如此闹腾,一个劲的针对你的宾客,是不是想逼着你和他进行什么交易?”
咸光沓笑着点头:“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逼着我,答应和他继续谈判一个矿产的买卖问题!”
“随他去吧!”
肖国栋微微一笑:“你倒是挺放得开!”
咸光沓把自己的目光从正在酒会中心“表演”的大久保宏拓身上转移到了肖国栋这里。
“说起来,肖总对今天黄金期货收盘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肖国栋略略思考了一下,最后却摇了摇头。
这让咸光沓感到了一丝惊讶,据他所知这位高高在上的肖总向来是敢说敢干的。
“怎么,今天这个局面连肖总您都做不出准确的判断吗?”
肖国栋听了苦笑一声。
“咸总有所不知,我这个人向来是快言快语,如果是平时的话我可以很确切的告诉你,西州资本没得救了!”
“这是国际大势压错了的弊端,除非西州资本这个时候能抛出上百亿米债来打压市场。”
“当然你我都知道,西州资本没有这个实力。”
“但是我今天觉得有些说不准,因为你忘记了现场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如果我这个老板临时突发奇想的话,有些事还真的说不准。”
咸光沓深有体会的点点头,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酒会场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咸光沓想了想,伸手招过了助理:“你偷偷的去打听一下,看楚少有没有押注?如果押了,又押的是哪一边?”
助理来去很快,回来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惊讶。
“老板,楚少居然压的是李少赢!”
“哦?”
咸光沓和肖国栋顿时都来了兴趣。
“知道楚少都押了什么吗?”
助理压低了声音回答。
“不太清楚,楚少押的只是一个薄薄的信封。”
“众目睽睽之下,加上大久保宏拓正在清点押那些他输的这些东西,我一时不好过去查看,免得大久保宏拓误会我们准备向他让步。”
咸光沓微笑着摸了摸下巴,随手解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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