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石台上讲经首座,神色从容的望向了,径直朝着石台而来的大河,说道:“宝树,这不是柳白的纵剑万里,这是大先生之无距。”
“很多人想要让柳白的这一剑,落入佛宗,那么这一道奔流不息的大河,自然只能落入佛宗之内。”
从陈某不知所踪的那一刻起,这人世间的一切事情,似乎在无声期间已经发生了改变。
今后佛宗悬空寺,或许不再是道门知守观的盟友,神殿联军被书院、唐帝国的铁骑,阻挡在了青峡之外。
月轮国的僧兵,在被唐国镇南军击溃之后,哪怕是有七念等众多佛宗修行者想助,也依旧改变不了,烂泥扶不上墙的月轮国僧兵。
如今知守观的陈某,更是深入荒原不知所踪,追杀那冥王之女,可冥王又在何方呢?
夫子登天而去,难道是在与冥王交战吗?
‘月现,夜至!’又是何意呢?
随着讲经首座的一声叹息过后,那道自青天之上而落的涛涛大河,已然落了下来,涛涛的水声,萦绕在悬空众僧人的耳畔。
“般若若波罗蜜多时......”
诵读佛经的声音,自那天坑崖壁上的佛殿内响了起来,这事了来自佛宗的阵,以梵音诵读佛经以启阵,后而护住这偌大的悬空寺。
讲经首座行走在天坑的边缘,满是慈悲的看着,那不知道蔓延到了何处的天坑。
世人愚昧,唯有我佛,方能拯救这愚昧的人世间!
佛宗之无量,已属于世外的巅峰,那一条于悬空山门阵法奔涌的涛涛大河,迎头撞向了讲经首座。
讲经首座一如往常般的朝前方行走着,来自圣柳白的这一道大河剑意,汹涌东流。
讲经首座却犹如一道海中山岳一般,阻大河之锋芒,止大江之潮头,不外乎如是也。
讲经首座言道:“这一道大河剑意果真不错,柳白虽不过五境,却也能杀了那些,刚入五境的修行者。”
人世间的修行者,若是能够侥幸入了五境,亦只能是书院之无距,一念自心头而起,便可横跨万里之遥远,方为无距之境界。
然这样的无距境界,却难以躲过像柳白这等修行者多久剑,人世间只知道,剑圣柳白的纵剑千里,不如有一剑在手,可谁曾想过,若非柳白在纵剑万里上,已经修行到了巅峰之究竟,又怎会去修那身前三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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