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计较是假,可是你的这枚匿地残纹确实是帮我掩盖了气息,而且还因此悟出一枚纹引。”
“再者,晚辈救你也是有所求罢了。”
“算来算去,吃亏的并非晚辈,所以有何好计较的。”
“小友口中虽说没有奴役的想法,但我能感觉到若以你本源为新的兽核,性命于你就如翻手之间,到时要如何?”
鼠王不信任是情理之中。
仲泽有些无奈,只是想到回家族还有很长的路程,只好耐心解释道:
“鼠王想要活着,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其他,晚辈承诺,只要鼠王将晚辈护送至芒城,到时去留随意,绝不强求。”
“若晚辈真有奴役之心,前辈自可再去了断便是,多活一日希望就多一日,不是么?!”
鼠王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是呀,活着才会有希望!”
说完,鼠王立面站直身体,学着人类行见礼的姿势,冲着仲泽深深行了个礼。
“我与小友两番相遇,都是在危急之时获得相助,金纹感激不尽,小友安危,金纹定会舍命相护。”
“嗯?...鼠王不打算将来去找蛇纹人和狱火人报仇了?”
鼠王哑然一笑,撇了撇嘴说道:
“算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算是明白了。”
“这是战塔、城池割据为王的世界,没有战塔加持,没有资源,没有势力,不入四阶,还报个什么仇。”
“能活着,就已是幸事了!”
“鼠王明白就好!还请放松意识,晚辈这就为你埋入灵种。”
仲泽说的是给鼠王埋下灵种,而非牧种,虽然二者本质相同,但已表明他不想在将来去收割鼠王的灵魂。
只不过鼠王不知个中的区别罢了。
“啊...”
灵种入体,鼠王表情瞬间一怔,随后骤然捂住脑袋痛苦地大叫出声,身体更是不受控一般,用力地撞向墙壁地面。
鲜血立时粘染在房间各处。
“怎么回事?”
仲泽一惊,牧种、灵种他施展多次,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此时灵种刚刚埋下,他不能感知也无法控制,一时间竟有些束手无策,只能退至阵中,小心防备。
房间外,红雾中,大批劣灵闻着鼠王体内渗出的血腥气,迅速赶来。
仲泽神色凝重。
他向外看了眼后,就不再关注。
劣灵来再多对他也没有任何威胁,他担心的是鼠王。
房间靠近入口的一侧,满墙满地的血液、甲片和皮肉。
墙壁、地面甚至在鼠王无意识地撞击下,变得凹凸不平,坑坑洼洼。未多久,房间就成为歪扭倾斜的模样。
但并未倒塌。
鼠王在经过最初的撞击后,一抽一搐地倒在血肉铺成的地面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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