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静心想想,此子行事一贯出人意表,难道说,其中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嗯,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去,私下问问,到底何意?”
“啥?”
还在惶恐的左丰懵了。
去哪?问谁?问什么?
“潇湘馆,你没收钱的那位。”
“哦......”
左丰理解了,赶紧屁颠颠地跑了出去。
忽然,他内心一阵恐惧。
上次婉拒刘备的礼单,当时房里只有两人,老祖宗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害怕归害怕,差事还是要干。
于是,潇湘馆,二楼雅间,再度重相逢。
“刘校尉是否得意忘形了?别以为有个子虚乌有的所谓皇族,老祖宗就是你能惹的?”
冲着脖子以下都黑了的左丰笑笑,盖戳认证的皇族刘备,端起酒盏,抿了一口。
“哎呀呀,这话说得?好像我害了张彻侯一般?这锅背的真是冤,找谁说理去?”
哎呀咱家去!
咱家差点就见不着你了,你特么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能不能要点碧脸?
想想老祖宗的交代,强压火气,左丰开启嘲讽技能。
“这么说,校尉有功无过,是咱家错怪了你,要不要给校尉赔礼道歉?”
“嗯!”
看着对方理所当然地点头,左丰顿时有感觉到自己的嘲讽,加倍反弹回来。
“嘿嘿!那校尉说说,咱家好好听听,怎么个有功无过?”
“一条活路。”
“嗯?怎讲?”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所以,左黄门,道歉不必,吾想想,赔啥好呢?
眨眼间,左丰瞬移到皇宫内。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张让阴着一张脸听完,左思右想,有些不服气。
但,那泼猿说的......倒也并非一无可取。
首先,事情已经公开,自己暂时没太大损失,折腾王允纯属意气之争。
其次,自己留下权倾朝野的印象,皇帝心底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再次,促成文官集团抱团,甚至推到外戚那边,天知道会有多大的麻烦?
再次次,使功不如使过,自家小辫攥在陛下手里,反而会让天子更放心。
如此,另一位“完美无缺”的彻侯赵忠,在陛下心里真的就是无可挑剔?
还有一点,这个小小校尉以此获得文官集团的认可,必然顺风顺水加速占据要害位置,实则对方与自己达成默契,关键时施以援手,多一个峰回路转的机会。
此子,一箭三雕,还留有余地,心机之深,世所罕见,若与之为敌......殊为不智。
算了,瓷器与瓦片碰,自甘堕落自降身价,何必呢?
但,终究,意不平。
咦,满脸邀功满眼渴望的小黄门,位置站的这么帅,是吧?
一脚踹倒。
“滚,滚,让那厮成亲后,给咱家滚出东都滚回涿郡!”
连滚带爬,左丰圆润地离开屋子,后面闷闷地追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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