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袁基觉得胸口仿佛压了一台万吨水压机,然后看见世界颠倒过来。
袁术看得很清楚,袁绍飞起一脚,直接踹在家主胸口,袁基仰面摔了下去。
“你....你....”
袁绍忽然转头看了过来,袁术一个激灵,拔腿就跑出屋子。
“杀人啦!来人啊,小婢养的杀人啦!”
本来发泄后,没打算收拾袁术,这下,袁绍再被刺激到了,快步追了上去。
特么,整天小婢小婢,看我怎么撕烂你的嘴!
总之,袁绍毕竟是带兵的军将,袁术很快被抓到,被狠狠扇了七八个大逼兜。
环顾家奴,袁绍朗声说道:“我袁绍自今日起,与这个家再无半点瓜葛!”
说完,丢下肿的像猪头的袁术,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袁绍与汝南袁氏决裂,打出家门的传闻,立时冲上东都热搜。
躲在府中的何进听了,摇了摇头。
忙着布局的刘备,倒是饶有兴致坐等吃瓜。
杨彪府中,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
“呯!”
一套四盏的南方白瓷极品茶具只剩三只。
人到中年的杨彪很无奈,放下书卷,温和地宽慰道:“夫人息怒。”
“息什么怒?这竖子哪天消停过?也不知道二兄三兄造了什么孽,才会有这个逆子?”
“夫人呐,事已至此,再说又有何用?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袁夫人捏着帕巾,差点将之扯碎,最终还是慢慢平静下来。
“那你说怎么办?”
杨彪果断说道:“东都肯定不能留,江东有公路不合适,北方有那位皇叔,也只能去巴蜀了,唉!”
这侄子几乎人神共愤天怒人怨,袁夫人撇了撇嘴,只能默认。
最终,两天后,太中大夫杨彪出面,找到客栈中的袁绍。
“本初,东都的事,家里的事,有我与你姑姑帮着转圜,你先去益州散散心吧。”
袁绍这几日的境遇,也算体会到世态炎凉,同僚朋友避之不及,往日风光荡然无存。
不管情不情愿,袁家麻烦制造者只能离开东都,去投靠刘表。
当然,巴地的曹操与袁绍私交还算不错,不至于人地两疏。
随着袁绍自贬巴蜀蛮荒之地,本着为天子刘辩博取仁名的何太后,将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大将军何进识人不明督管不严,负有领导责任,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个月。
袁绍杀戮无辜冒犯皇室罪不可恕,念其诚心悔过自我流放,因而,将其罢职去官。
谋士贾诩无事生非挑拨教唆罪大恶极,削职为民,永不叙用,以儆效尤。
董卓及其部属是非不分推波助澜罪行严重,一律降职罚俸,准其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所有参与宫变围攻圣驾的军士,因听命于人身不由己,故给予严厉警告,再有过错两罪并罚。
鉴于两位天子评议,各地州牧郡守陆续抵达东都,高官权贵日渐增多。
人一多,关系就多,联姻保媒的也就多了起来。
比如,在宦官示意下,会稽太守唐瑁,向天子刘辩献女,何太后见过唐姬,很是满意,收入掖庭,教习宫中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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