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海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是不忍让自己担心,不由得摸了摸他的脸:
“好徒儿,长大了。”
等师徒两个寒暄了一阵,刘邦才开口道:
“道济,去门口守着,不许那三个人偷听。”
道济虽有不舍,但动作却是不慢,皇帝的话音刚落,他便已经果断地从佛海手中挣了出来。
这小髡人……刘邦忍不住摇了摇头,他走的时候,刘如意也就这般年纪。
至于道济出门后再被张俊给缠上,那就是后话了。
此时看着面前的这个和尚,刘邦也不客气,挨着床边就坐了下来:
“说吧。”
佛海趴着,只能看到他的腿,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表情,佛礼也施不出来了。
“贵人,要小僧说什么?”
“你替我挨了一刀,我很感谢你,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佛海似乎早料到了这个问题一般,连想也没想,便直接答道:
“此事说来话长。”
“时间有的是,多长我都听。”
见他这么说,佛海也就不再隐瞒了:
“小僧是蜀中人,幼时随着克勤禅师在昭觉寺学法,直到六年以前,克勤禅师圆寂之后,小僧便出了川,来到了江南。”
你特娘的,怎的不从武王伐纣开始说起?
心中暗骂了一句,但听他说是蜀中人,刘邦沉默了一下,便说了一句:
“瓜娃子,日你仙人板板。”
佛海闻言,又惊又疑道:“您,您为何口出此等粗鄙之言?”
刘邦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看看你有没有骗人嘛,老子对蜀中可是熟悉得很……继续说,你继续说。”
佛海就算被骂,也没有被骂得这么脏过,此时脖子都已经红了,但好在多年的阿弥陀佛不是白念的,顿了顿,又道:
“出川以后,小僧便在江南各家禅院寺庙游学,滁州、婺州、衢州、潭州……”
“你能不能说重点?”
佛海道:“阿弥陀佛,小僧事前说过说来话长,您也说了多长都听。”
“行行行,老子听!”
“直到不日之前,小僧受易安居士所请,前往钱塘为其亡父亡夫诵经,也就是在那里,小僧遇到了皇甫坦道长。”
“道长也是被易安居士所邀去的,与我所学之法虽然不同,但我二人均是来自蜀中,且皇甫道长道法颇深,小僧是敬佩的。”
“那日,我二人本在亭下论法,道长见将星失位,料定我大宋必有大将出事,联想到被召回临安的一众将领,我二人虽不知道具体是谁,却依旧担忧得紧,如此,小僧便来了临安,虽帮不上什么忙,但为那受灾的将军祈福,倒也算是出了分力。”
“临走之时,道长为小僧测了一卦,只说是这趟有血光之灾,但却又能撞到大气运,甚至……这大宋的未来,都系在小僧一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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