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抹了一把汗,又点点头:“真热呀。”
俏姐嘴角微微一勾,却是努力忍笑道:“那应是你体内阳火过旺的缘故……”
“呃?”
这女人什么意思?
沈流差点脱口而出:那你愿意给俺败败火么?
但好歹忍住了,只憨笑了一下。
俏姐又道:“唉,赶紧干活吧,早点回去了,外面怪冷的。”
沈流应了一声,便提了斧头,剔去了松木的杂枝,使其变成一根老光棍。
俏姐主动拿过了他手中的斧子:“这木头目测有千斤重,你可扛得住?”
沈流没说话,挽了袖子,先从轻的那一头举起木头,将其半立,直到将木头的中部放到肩头上,便一发力,将木头顶在了肩上。
还掂了掂,表示扛得住。
如今他好歹也是练气四层了,千余斤的东西,固然不轻松,但也不至于盘不动。
俏姐不由得称赞一句:“好六!”
下山!
路上,俏姐三番五次地询问沈流是否扛得住,大有一些调戏他的意味。
沈流便故意不休息,一口气走到了山下。
庆幸何皮子没出门,沈流得以顺利走到木屋门口,将木头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取出钥匙准备开门。
俏姐站在一旁,问:“可需帮忙?”
沈流客气道:“也不必麻烦了。”
俏姐便笑了笑,语气旖旎道:“沈道友,你现在不麻烦人家,一会儿人家又怎敢麻烦你?”
沈流一听,顿时春心一动,当即道:“天色还早,咱先去看看你的屋子吧!”
俏姐脸颊微微泛红,垂下眼去,道:“你可别误会了!只是看屋子而已,走吧。”
沈流挠挠头:“怎么误会?是看屋子呀!”
……
俏姐的屋子里。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六,你先歇会儿。”俏姐道了一句,便去了门帘后的一个小房间。
“行。”沈流耐心等待。
不久后,俏姐走出小屋;却已是湿漉长发,骨感赤足;身上只裹了一件丝绸单衣,勾勒出丰韵迷人的绰约风姿。
给沈流看呆了。
俏姐羞涩地问:“你乱看些什么呢!”
沈流将目光收回,故作镇定地四处张望道:“看屋子呢……你这屋子哪儿有问题?”
“你这坏人!”俏姐咬唇,轻轻骂了一句。
沈流见她如此作态,便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如凶猛野兽一般扑了上去,二人落入了松软的灵棉衾之中……
(此处省略一万字)
几经风波后。
俏姐轻轻捶打沈流的胸口,娇羞道:“坏人!你怎么跟头莽牛似的?”
沈流已全身无力了,只得虚弱道:“唉!这可是一头关了四十年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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