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遗落在地面的那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的罚恶2字。
张丹青不由得若有所失,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把这块木牌捧在了手心里,头也不抬的问着堂上官许宗,以及第1个发现的那个锦衣卫校尉:
“这块木牌,你们俩有谁碰过?还有没有其他人碰过?”
堂上官许宗摇了摇头:“这木牌比较普通,做工比较粗糙,除了这两个字,再无其他,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摸!”
第1个发现的锦衣卫校尉也摇着头:“最开始,我发现尸体的时候,并未注意地面上的这块木牌,发现尸体时,我就惊慌的前去呼喊上官!随着许大人回来的时候,这才在现场,周围发现了这块木牌,前前后后并没有触碰!”
张丹青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被马驮着的那无头尸体,显然,陈百客一手抓着马儿的缰绳,一手握着朴刀。
看上去应该是处于正常骑马奔行的状态,左手的刀都没来得及拔出,甚至百户陈百客,压根就没想过要拔刀。
由此可见。
杀人凶手的速度是多么的快,武功是多么的高!!
只是问题也来了,如果凶手,以非常快的速度,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伤口又怎么会如此的不平整呢?甚至不平整的有些稍显夸张。
简单的在周围看了看,除了这些发现之外。
再也没有了任何明显而又可疑的痕迹。
街面上的脚印,也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毕竟,白天街面上就留下了大量的行人脚印。
而这一桩命案,顷刻间就陷入了死胡同。
凶手杀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来无影去无踪。
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丝的痕迹。
如果说要有的话,那就是这个写着罚恶两个字的木牌。
与其说是留下了一张木牌,还不如说是留下了些许挑衅!!
这是向锦衣卫衙门的挑衅!
这是向大明朝廷的挑衅!
见现场上没有太多发现之后,张丹青大手一挥:“来呀!把马匹和尸体抬到锦衣卫殓房,然后让人打扫一下街面。”
跟在他身后的堂上官许宗,脸上掩藏不住的疑惑:“丹青先生,这事就这样算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发现?”
郁闷的摇了摇头,张丹青一脸无奈:
“没有任何发现,凶手高来高去,除了这块木牌,也没打算给我们留下任何的痕迹。现场你也看到了,大街上脚印乱七八糟,实在是无法检验。”
郁闷的叹了口气,堂上官许宗心里多少有些恨恨不平:“陈百客是我们衙门里难得的一个好手,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死了?!”
突然停下脚步,张丹青摇了摇手中的那一块木牌,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如果你和那个校尉,说的是真的话,如果你们俩真的没有碰过这块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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