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心腹开口,太孙朱允文也站出来说道:“皇爷爷,齐侍郎所言甚是,南北两方的试卷,爷爷您都是看了的,其中优劣,自不必多说,北方学子至今在礼部和宫外鸣冤!实在是无事生非!”
“闭嘴!”看着这个有些不成器的孙子朱允文,朱元章心里闪过了些许晦涩和失望,可偏偏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糟糕了,失去了太子,自己再也没有精力和时间培养另一个继承人了,眼前的这个朱允文,虽说有多般不足,可也只能将就用。
将朱允文斥退到一边,朱元章看着满殿朝臣,纷纷坚持己说,只有少数的北方大臣,不痛不痒的站出来支持北方学子,偏偏说的都是一些胡乱猜测之语。
什么考试一定有人作弊啦,什么复审的官员一定是受到主考官刘三吾的贿赂和暗示啦。
简直和那些喊冤的北方学子一般无二。
吵的朱元章头疼不已,只好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头,看向大殿边上站着的锦衣卫指挥使蒋瓛:
“你去,把关押在牢里的主考官刘三吾,审卷官张信等人,还有这次的状元榜眼探花,再挑出些许北方学子,让他们一并到大殿里来,辩个明白!
是越辩越清,理越辩越明嘛!”
……
少顷,在酒楼睡觉的张丹青,在牢里喊冤不已的刘三吾,张信,陈安等人,以及以韩克忠,王恕为代表的北方学子,纷纷被带到了奉天殿上。
上殿的那一刻,韩克忠看到睡眼朦胧的张丹青微微一愣,本想说什么南方学子都该杀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可一旁的北方学子王恕,他可和张丹青没有什么交情,毫不犹豫的便开始大声喊冤:
“陛下!学生等冤枉呀,两轮阅卷,竟然纷纷判我北方学子,一个不曾上榜!
这实在是欺人太甚,这其中必定有诸多的黑幕和猫腻,还请陛下明察,还我等北方学子一个公道呀!”
一边大声说完,一边用手肘子重重的碰了碰韩克忠,压低声音,瞪着他说道:
“韩克忠,你倒是说呀!事关我等北方学子的前程,你为什么做哑巴!?”
瞟了一眼心神不宁的张丹青,韩克忠艰难的抱拳行礼,咬牙说到:
“陛下,王恕所言,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我北方学子再怎么差劲,也不是,你一个都不曾上榜吧?”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众多的北方官员也纷纷附和:“陛下,这话说的倒也在理啊,北方学子再差,总不可能一个都考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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