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知道,这天底下呀,每三年就要出一批状元和进士,可从来都没几个人愿意与皇帝结亲,尚公主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避而远之!
不就是怕尚了公主,自己就做不了手握实权的大官吗?这点心眼,不必多说,咱心里清楚的很!”
“早前,咱有个驸马欧阳伦,见仕途无望,便开始昧着良心一味捞钱,咱知道后,让人把他带到了宗庙之前,赐他自尽!打那以后,天下读书人,就没几个愿意做驸马!
你不愿意,咱也不勉强!但咱要告诉你,你屡屡违逆咱的意思,翰林院你就别进了,后天吧,后天你就启程,滚回老家光宗耀祖去吧,铅山知县,也一并给你了!”
“你不是感念戴友德的恩情吗?他是个贪官,被剥皮做了个稻草人,你们为他求情,咱很满意!咱也希望你引以为戒,时时刻刻的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切莫做个贪官……
明日,他的妻子儿子还有妹妹,都会被发配到教坊司,你若是有心,就去筹银100两,想办法为她们赎身吧!”
……
失魂落魄的离开皇宫大内之时,皇宫大门早已关闭,张丹青都是坐城头的吊篮下去的。
在这个气节高上的明朝,犯罪官员的妻女送入教坊司,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好一点的结果,也是赏赐功臣为奴!
可100两银子,实在让张丹青有些显得为难。
要知道,当初饶州知州戴有德,为了凑足60两银子,请自己这个临时师爷来破桉,便已经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本人也被剥皮揎草。
100两银子,已经是相当于七品官的几月工资,放到普通的百姓之家,那也算是一笔可以生活好几年的大钱了。
……
恩荣宴一口都没吃,韩克忠整个过程被吓得不轻,刚回到客栈还没睡,就看到张丹青敲开他的房门,一脸稀奇的看了看他:“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挨陛下训斥了吧?”
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张丹青一揖到地:“韩兄,你身上有没有钱?今晚我必须筹集100两银子,韩兄可否行个方便,助我渡过难关?”
100两可不是个小数目,韩克忠眉头轻挑:“好端端的,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张丹青摇头苦笑:“戴有德的家卷,明天就要发配教坊司,赎银100两,明天就要交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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