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婚房里,大晚上光线昏暗,我也看的并不是很清楚,明天早上升堂之后,再重新探查一番,才好做定论!时间也不早了,嫂嫂,带着孩子先睡吧,明天卯时,我还得升堂呢!”
……
好不容易搬了新家,住惯了茅草土房子的小侄子张岩,来到县衙里,住的第1晚睡得非常踏实,搬家的喜悦,给这个小孩子的心理印象,是非常深刻和难以形容的。
天还没亮就开始早早的醒了,听着外面的鼓声,有些好奇的推醒了娘亲:“阿娘,你听,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冬冬冬的,怪是好听!”
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有些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母亲杨氏有些温柔的说道:“外面的鼓声,是你叔叔已经开始升堂了!”
小家伙一听,立时两眼放光,刚刚还有些惺忪的眼神,立马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彩:“就是像戏文里,官老爷升堂的那样吗?不行,我要去看看,我要看看叔叔升堂的样子!我要看看叔叔是怎么断桉的!”
“我也要去!”匆匆穿上衣裳的张芸,一咕噜就爬起了床。
张丹青换上了一身绿色的正七品知县官袍,一脸威风凛凛的站在衙门口,眼神肃杀的盯着这些姗姗来迟的衙役们。
有些不悦的板着脸:“今天第1天升堂,也是本官刚刚上任,衙门里迟到的人竟然有这么多,从明日开始,三班差役,站班皂吏,捕班捕快,壮班民壮,逾时不到的,就不必在衙门待了!”
壮班的都头和捕班的捕头,立即赶忙前去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没来的,装病的,一律叫齐。
三班的衙役,再加上看管门户、仪门的门子,管米谷出入的斗级,管监狱的禁卒,协助验尸的午作,传信的铺兵,看管银钱的库子,以及茶夫、灯夫、伙夫、轿夫、膳夫、更夫、吹手,等等。
再加上六房的书吏,林林总总竟然高达200人。
光是点名都花了小半会!
身边一个中年男子,更是腆着脸客气的他解释说道:“卑职乃是刑名师爷陆高,这位是负责钱谷的师爷,还有这一位,乃是征比师爷!大老爷今日上任,我等有一事情,不知该不该讲?”
微微眨了眨眼,张丹青示意他但讲无妨。
那刑名师爷陆高,点头哈腰:“是这样的,太爷!(对知县的称呼),今年2月的时候,前任知县被朝廷给治罪了!我们这三位师爷,刑名师爷,钱谷师爷,征比师爷,,总共3人,还有六房文书6人,六房管年6人,笔帖式3人,签押房签押2人(比如说宋江)门子2人,长随6人,轿夫4人,执伞2人,牌夫2人,午作1人,刽子手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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