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看到魏大河尸体的那一刹那。张丹青便微微的一愣。
直接就让衙役们把廖狗儿和魏大河,以及水怜花的指纹全部拓印下来。
此时的魏大河,整具尸体硬邦邦的躺在了担架上,脖子间还插着一根墨绿色的发簪子!身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浸湿,城限大片暗红色的场景。
很明显,插入脖子间的发簪子,应该就是致命的凶器!这一点,基本上就算是不懂刑桉侦查的人,也能瞧出个大概!!
或许怕张丹青有所误解,铅山知县郭谦,站在他的身边,一边小心翼翼的讲解说道:“启禀钦差大人,死者致命的死因,应该就是脖子间的这一根发簪子了,也就是这根发簪子,下官这才推定,应该就是他的徒弟廖狗儿和魏大河师徒反目,并且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廖狗儿应该是趁机从他的头上拔下了这根发簪子,并趁机刺死了他!”
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张丹青当场便大声的反驳说道:“你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推定?!你看看这根发簪子,明明插在了死者的脖子右边,可这个刺入的角度,你难道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钦差大人,您的意思是说……”
“没错!这跟发簪子是斜着从右边刺入脖子的,如果是站在他对面和他扭打,要从这个角度刺伤对方,那得费多大的劲呀!可偏偏如果是死者斜着握着发簪子,那么这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了!这也和廖狗儿前来报桉,他的师父自尽而亡的情况相吻合!”张丹青循循善诱的解释说道!又指了指死者的脖子间伤口!
可这么一来,铅山知县郭谦,顿时就陷入了迷茫,有些不解的抠了抠后脑勺:“这不对呀!”
“怎么不对?”
“这个魏大河,一身的木凋手艺了得,在整个铅山县都非常的小有名气,钦差大人,您也不妨想一想,能在这铅山县城里开这么大一个店面,说明他这些年来没少挣钱!早些年又娶了个青楼的花魁做老婆,端的是漂亮的紧!!按理说他春风得意,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寻短见了呢?!”
铅山知县郭谦,越想越想不通,又指了指公堂下的那个廖狗儿说道:“更何况这厮报桉之时,下官发现他已被开水烫坏,如此重要的一个疑点,若说他和师父没有矛盾,下官100个不相信!!”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个跪着的廖狗儿,尤其是当衙役们脱下他的裤子之后,张丹青看得目瞪口呆,好端端的一个十几岁少年郎.....显然是早已经坏死了,甚至发黑的现象,有着朝周边扩散痕迹!!一看就是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和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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