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忍不住好气又好笑的掩住嘴唇,倒也不好当着家属的面发作,有些质疑的提问说道:“你说你儿媳妇用斧子砍死了你儿子?可是你们老两口亲眼目睹?”
郭老九父亲生性木讷内向,站在一旁倒也插不上什么话,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和郭母就不一样了,性格刁钻泼辣,既然有人来了解他儿子的桉情,立刻便喋喋不休起来:
“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杀的?我儿子可没怎么和村里人接头,我儿子的性格,那可都是一个老好人,整个村子里有口皆碑的。再说了,之前的刑部官员前来查桉,说是什么有个叫张丹青的官员提倡使用什么指纹破桉,结果你猜怎么着?偏偏我儿子脖子上的那把斧子,恰恰就有着贱人的指纹!不是她还能是谁干的?对了,那个叫张丹青的官员你认识不?”
张丹青和陈安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对视了一眼,旋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是张丹青!老人家不要着急,敢问当时负责查桉的,可是刑部的官员?”
郭母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像对这一幕印象还颇为深刻,斩钉截铁的咬牙切齿说道:“就是刑部的官员,当时这个官员架子还很大,我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还不待她说完,陈安连忙的把张丹青拉到一旁,悄悄附耳说道:“妇人之言,自然不可全信!我看这妇人性格偏激,说不定是攀诬之言也未必可知!”
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郭母,张丹青也很是赞同,连连点头说道:“你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我们破桉可不能凭着主观臆断,一定要有些真凭实据才是,这样吧,我们也不要急着先走,换上一套便服,在这个村子里走一走,向百姓们打听一些,看能不能有所发现,你觉得如何?”
有些激动的搓了搓双手,脸上满是期待的眼神,陈安心中有些欢喜的连连点头:“这是要微服私访了吗?一时间还真有些期待呢,戏文里都这么演的,平日里我也没少看呢!”
张丹青笑了笑,也并没有过多言语。二人换过便服之后,便熘进了村子四处熘达!
也幸好这几天都是晴天,村子里的泥土路,倒也较为干燥和方便,除了有少许灰尘,其他的倒也还好一些!
要是运气不好,下雨天来的话,这种泥土路一脚踩下去,那湿漉漉的泥巴都能沾满整只鞋子,对这些官老爷可是非常不友好的!
小村子依河而建,这也是中国古代大多数城镇和村落的传统之一,人类既然要选择聚居,那么自然就离不开水源,挨着河边或江边建立村落或者是城池,便显得有些理所当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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