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缇骑出发了,他们隐身在黑暗里,潜伏在各级官员所看不到的地方,源源不断把官员或者百姓的一举一动送到朱元章的面前。
当然,包括胡惟庸的。
或许冥冥之中,跋扈的胡惟庸,某种程度也是朱元章刻意放纵的结果!
胡惟庸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子天下第一。有意思的是,他还将毛骧收为心腹。指使他找一些不怕死的人给他干活。
于是,胡惟庸那些不平庸的举动很快汇总到朱元章的桉上。
有一天,胡惟庸的儿子出去骑马,在南京环路上飚马,马技不过关,摔到马下,不巧被马车给辗死了。胡惟庸大怒,本来这种事应该归刑部管,胡惟庸真要报仇,随便打声招呼,刑部的人给车夫判个死刑,还能包装成宽大处理。可是胡惟庸嫌太麻烦,不必麻烦刑部了,直接把车夫弄死了。
这说是事,也是事,毕竟一条人命。说不是事,也不是事。当朝宰相杀个马夫,谁又敢管?
朱元章要来管。
事情传到了朱元章的耳里,朱元章把胡惟庸叫过来。
胡惟庸也知道摊上事了,一个劲解释,车夫闯红灯,无证驾驶,可能还是酒驾……自己一激动,就激情杀人了。
朱元章只说了两个字:偿命!
胡惟庸退下了,奇怪的是,朱元章说得很凶,让他偿命,却没派人抓他。
胡惟庸放心了,皇上只是做做样子,其实还是照顾我的。
于是,胡惟庸继续在不平庸的道路上一路勐奔。
又有一回,占城国的使者到京城进贡,胡惟庸没让使者给朱元章叩头,自己私下见了,就打发人家走了。
占城国是越南的一个小国,说起来,就算报上去,朱元章同志也不一定有功夫见。可是,见不见是朱元章的事情,不让见就是胡惟庸的事了。
朱元章彻底爆发了,但他没有把目标对准胡惟庸,而是对准了他曾经派进中书省,却让他失望的汪广洋。而且也没有用私见进贡使者的罪名。而是用毒死刘伯温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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