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已经被关了多天,整日歇斯底里,像个疯婆子。
也没真不给她食物,每日里送些只能饱腹的吃食。
第一日的时候她不满沈知蕴将她软禁,把饭给扔了,于是一天都没有新的吃食。
晚上饿得嚎叫了一番,也没有人理她。
她惯会审时度势,第二日就安分了不少。
期间沈知泽还是像以前一样混迹酒肆,听闻家里死了人,更是多日没有回来。
沈蕙怡来沈知蕴这里闹过,沈知蕴说“你忘了假借我名义去齐府寿宴了吗?”
一句话捏住了沈蕙怡软肋,她现在还没有出嫁,娘家是虽然在老家还算大家,可在京中却是实在不够看的。
她又是妾氏所出,如今她娘被沈知蕴软禁着,她不敢造次。
沈知蕴来到姜姨娘的院子里,白扁让几个人守着,虽然不允许姜氏外出,可也没拦着沈蕙怡去看她娘。
那沈蕙怡是个胆小的,被沈知蕴一句话堵了回去,但也算还有些孝心,这些日子在院里一直陪着她母亲,但也不允许进屋与姜姨娘会面。
“你来干什么?”姜蕙怡本来在院子里坐着,见沈知蕴来了心中警惕,站起来问。
“把她带出去。”兰玉使唤护卫。
两个护卫过来,“请小姐不要为难。”
“沈知蕴你要对我母亲干什么!”沈蕙怡一边害怕地叫着,一边被护卫架了出去。
“沈知泽这些日子没回来吗?”沈知蕴问。
“回公子,回来过一次,但也没来过这个院子,半夜刘家小公子来找他,又翻墙出去了。”兰玉回话。
沈知蕴嗤笑一声,“姜秀淑的好儿子。”
守门的护卫推开门,沈知蕴进去,让兰玉在外面守着,又把门合上了。
姜氏早听见院里的动静,但她现在不敢惹恼了沈知蕴,只能陪着笑。
“大公子,夫人的事真与妾身无关啊。”
沈知蕴坐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头发凌乱的狼狈女人,她上了年纪,但年轻时的美貌也不是盖的,现在即使皮肤松弛,故意扮几分可怜,还有几分半老徐娘的风味。
“沈平山是你撺掇的。”沈知蕴语气笃定。
以沈平山薄情寡义的性子,定觉得珍静居晦气万分,怎么可能还备着羹汤主动去看她母亲,何况这羹汤还是姜氏准备的。
姜姨娘当然不可能承认,就凭现在被软禁的处境,她就算陷害沈平山回头与沈平山撕破脸,也不可能跟沈知蕴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撺掇什么?”姜姨娘装傻。
沈知蕴冷笑一声,“你撺掇沈平山去看我母亲,我虽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也许在沈平山身上涂了毒香?或者什么别的法子,碗上抹了药?让我母亲即使未喝羹汤也病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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