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兄长家中独子,字少伯,年十六,你唤他少伯就是。”
“少伯,这是我武威团武旅一队的队副,苏鹤。”
两人相互行礼见过。
苏鹤道:
“王郎君适才吟诵的《诗经·秦风》,威力着实惊人,不知现为儒道几境?”
王少伯笑道:
“小道尔,我如今还只是四境慎独境的儒修,不值一提。”
“儒修在五境格物境之前,在战场上的实力还不如炼皮境武修,只能仰仗如苏队副这样的将士们了。”
苏鹤又追问道:
“王郎君出身何地?”
“我是晋阳王氏子弟,家父正是如今太原府令尹的胞弟。”
又是晋阳王氏!
苏鹤心里一阵嘀咕,他怎么跟王氏的人这么有缘……
……
接下来蛮族暂退的时间里,守军们不断地搬运弩矢上城,预备更多的守城器械,加固城防。
尤其是城门处,增添了各种防止被攻破的手段,军中有些一次性法阵,大多都施加在了城门上。
劳累完这一切后,苏鹤等人这才吃上一口饭。
吃饭的时候,苏鹤就明白为什么当初他早来十几天,王校尉不愿意让他进军营报到了。
这玉门关的伙食是真磕碜啊!
守城这么大体力的消耗,每人却只得一碗稀粥,半个胡饼。
“难怪一个人十几天的粮食都舍不得,看来这里的粮草真的很吃紧。”
也难怪新任河西节度使贺拔延嗣上任后,会把大部分边军都收回凉州了。
要是依旧保持先前的万余人大军在此,每年运粮途中的消耗就是个天文数字,凉州土地贫瘠并不富庶,财政很难长久负担得起。
半个时辰后,蛮族大军又卷土重来。
守军们也早吃完了饭,纷纷端起弩机警戒起来。
这一次,蛮族似乎是认为刚才那种猛打猛冲的办法伤亡太大,选择了大军停滞在玄机弩射程之外,而在最前方,用石块和草堆摆了一个圆形的平台。
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蛮巫面色庄重地走上祭坛,手舞足蹈,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吟唱着什么。
随后十个蛮奴虔诚地走上前,自豪地挥刀剁下自己的头颅,血迹染遍祭坛周围,阵阵诡异的黑气悄然升腾而起。
玉门关上,王校尉见多识广,眉头一皱道:
“不好!”
苏鹤忙问起故,王校尉解释道:
“看到那个蛮族脖子上挂着的五个头骨了么?这代表他们是蛮族的五境蛮巫,仅次于各部落里的祭司,实力堪比道门通幽境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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