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叹,自己还没什么感觉,一年就又过去了。
傩戏,起源于商周时期的方相氏驱傩活动,后来逐渐发展成为具有浓厚娱人色彩和戏乐成分的礼仪祀典。
唐朝时期,更是春节期间最为热闹和浩大的典庆活动,无论大人老人小孩,个个都很是喜欢。
苏鹤他们九月中旬从玉门出发,断断续续走了快三个月的时间,一算日子,正是元旦将至,新春将临。
当然,唐朝时期是没有“春节”这个叫法的,人们称之以“元旦”、“岁日”、“岁正”和“元日”等。
苏鹤毕竟不是土生土长于此的人,虽然以往也在长安看到过摊戏,然而乍一瞧还是吓了一跳。
至于上官婉儿和李令月,更是见怪不怪了,摊戏也是宫里年年都有的玩意儿。
也许是婉儿和太平窈窕的身姿太显眼了,不一会儿,两人就被街上一群带着面具的小孩团团围住。
二女从没见过这场面,顿时手足无措,两双大眼睛地茫然看向苏鹤。
苏鹤笑了笑,掏出一把铜钱朝四周丢去,孩子们立刻弃了他们,喧闹着四散而走拾捡地上的铜钱。
路过一个小摊位,苏鹤买下三个面具,递给婉儿和太平,提议道:
“女郎,距离元旦也就剩两日了,游玩过临安,再去越州也没什么趣儿,不如就近租个宅子,就在临安过节?”
二女想了想,认同了苏鹤的想法,李令月从空明玉手镯里取出一块大金锭递到苏鹤手上,欢快道:
“喏,去吧,记得买个大一点儿的宅子。”
“……”
苏鹤托着手里颇具分量的大金锭,心里暗下决定,准备吃一次回扣,坚决租房,不能买!
开什么玩笑,前后住不了三天,买?败家也没有这么败的。
趁着摊戏热闹,各家各户都敞开着大门,苏鹤来回转了几遍,挑中了县城主大道东侧的一所大宅子,占地约有七八亩,不小了。
寻到房主,苏鹤提出租住,对方要求至少一年起步,苏鹤畅快地答应下来。
一年的房资也比买下来便宜得多,真好,吃下了一百多两黄金的回扣。
双方谈定后,就当场互签了文书。
户主是一个热心朝局的中年男子,写文书时,不断地开口跟苏鹤闲聊。
“听闻陛下下诏改制,年后将向天下各道分派节度使,节度使得以军事专杀,行则建节,府树六纛,厉害的很呢。”
苏鹤随口搭话道:
“河西数年前就开设节度使之职,郎君却又为何如此惊奇?”
中年人摇头道:
“这可不能比,那河西道北靠突厥,南临吐蕃,当然是要小心一点儿,可其他地方又不曾时刻面临大敌,哪里需要什么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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