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看了一眼藏在门边的金巴利,哪怕他被枪口抵住了脑袋,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变化,“你开枪杀了我,你也会死。”
没有人帮他的话,金巴利早晚会被琴酒抓到,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金巴利一把夺过诸伏景光的手枪,然后逐步后退,走进了另一间舱室的门。
诸伏景光虽然被缴了械,但是这也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敌在暗他在明,受制于人很正常。金巴利不能杀他,而是有求于他,否则也不会特地打电话叫他来,甚至以卧底身份相威胁。
于是他跟着金巴利走进舱室。
金巴利一只手用手枪指着景光,另一只手关上了门。
“这么说你还真是那只‘老鼠’。”金巴利得意地笑着,仿佛现在被组织追杀的不是他,而是诸伏景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想乱咬人的话最好还是讲证据。”诸伏景光坐在船舱里的沙发上,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紧张的意味。
“哈哈哈哈。”金巴利哈哈大笑,仿佛精神有些不正常,“我们两个之间有一只老鼠,而我清楚不是我,那么会是谁呢?”
“......你该不会指望Bitters听进去你毫无根据的推理吧?”诸伏景光低语着,心里暗自做起了别的打算,因为他隐约觉得和金巴利的交涉应该不会有好结果了,所以,他逐渐起了杀心,“偷偷闯进Bitters的办公室,查阅重要资料,还被我抓了现形,你告诉我,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你还是不明白是吧,好啊,我可以讲给你听。”金巴利收敛了情绪,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每个人的心里都仿佛被压上了某种沉重的东西,“告诉我办公室里有‘机密文件’的人就是Bitters。”
这句话并没有出乎诸伏景光的意料,毕竟这一圈套只有让当事人知晓才能奏效,不过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比特酒亲自告诉他这点,难道就不担心金巴利会起疑吗?
哪怕心存疑惑,诸伏景光也没有打断金巴利的讲述。
“——他打电话给我说,他把机密文件落在办公室了,希望我去帮他取回来。而且要小心别被在办公室前面盯梢的人发现。然而等我开车到了他办公室,发现根本就没人在办公室附近看着,唯一在跟着我的人,一直是你。”金巴利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好像是在嘲讽踩进圈套却浑然不觉的诸伏景光,又好像是在自嘲。
金巴利的这一番叙述让诸伏景光越发不安。
难不成比特酒......
“我那个时候应该离开的,我真他妈应该离开的!”金巴利握紧左拳,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紧咬牙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很愤怒,“这是该死的Bitters给我设的套儿!他让我去取文件,然后又让你在后面盯着,他是不是告诉你我是组织里的老鼠,让你盯紧点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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