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歌......”
“嘘。”玛歌快走几步,抽出匕首割断金巴利手腕上的麻绳,“那个人让我来救你,你什么都没说吧?”
金巴利连连摇头。
他很忠诚,非常忠诚。有且只效忠于他身后的那个人。
解开绳索的金巴利跪在地上,想捡起手枪给躺在地板抽搐的早坂荔枝补上几枪,但是玛歌马上将他架起来,“——别管她了,快走,Bitters还在呢。”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从阁楼的楼梯上走下来,洗手间传来的洗漱声依旧没有停止,听上去比特酒还在里面。玛歌抓紧机会带着金巴利逃出建筑,搀扶着半残的金巴利登上了副驾驶席的位置。而发现金巴利逃跑的菅野追了出来,对着副驾驶席的车窗扣动扳机,玛歌一边回击一边踩下油门,将菅野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淦!!Bitters竟然是画眉党的成员!!草他妈的!”金巴利一边捂住自己膝盖上的伤口一边大骂特骂,那个贱婊子下手太他妈的黑了,钻心的疼痛让金巴利大汗淋漓,他像缺氧的海虾一般在副驾驶席上弓着背。
“冷静点,你已经安去了......”
“安全!?安全个屁!草他妈的Bitters,我要亲手杀了他!”
“Bitters是Cointreau的好友,你杀了他,Cointreau不会放过你的。”
“Cointreau算个屁!自家人投敌了都不知道!等我见到Sirnoff,Cointreau也得死。”
玛歌不经意间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她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举动。
汽车驶向下一个路口。
“——你要带我去哪儿?”金巴利捂着自己的枪伤问道,“淦......疼他妈死了!”
“安全屋,那里有医生等着你。”
“太好了......”
“但是你的左手应该是废了。”
“没关系......我会把那两个混蛋的手全废掉。”金巴利的眼神变得异常凶狠,梁子已经结下来了,最终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金巴利的身后可有领导层的靠山,所以死的人只会是比特酒,君度敢挡道他也会死。
遥想当初,比特酒跟他一起设计诸伏景光,他本还以为能和这个比特酒成为朋友。虽然来自伦敦,但至少是少数真在干活的,就算不是朋友也能和谐共处。真他妈的蠢!!谁能想到他是画眉党的人,威胁到了斯米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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