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你很失望?”
“没,我就是......”宫野志保耸耸肩,“我就是在想,如果‘蝉’真的存在会是怎样的场景——平常就潜伏在身边,比真正的组织成员都要心狠手辣,但是突然被触发又会马上倒戈,在暗中戳同僚的刀子。”
“......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琴酒亦或是君度是那只‘蝉’......”
“真是可怕!”宫野志保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肩膀也微微地颤抖着,“还是说点儿别的吧!”
XXX
君度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扣响酒店的房门,他向身后的走廊望去,确保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而就在此时,面前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玛歌低着头站在门后,一言不发。君度皱起眉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游荡在空气中的酒精味混杂着隐约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顺着血腥味儿的来源望过去,君度看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仰面躺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双眼瞪得老大,嘴巴微张,哪怕灵魂早已和这个世界挥手作别,肉体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不敢相信”的状态。
君度从口袋里取出手套戴在手上,而酿成惨剧的玛歌则是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君度半蹲在男人身边,看了看男人后脑勺上面的伤口,大概也明白现场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玛歌。”
“对不起,我搞砸了。”玛歌低着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上衣领口,而她衣服上的不自然褶皱和领口上被拽开线的扣子已经让君度脑补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站起身,将玛歌轻轻地搂在怀里,一边安慰着“没事没事”一边思考起接下来的对策。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是因为玛歌杀了人,而是因为被杀掉的这个人的身份。
富泽达二,富泽财团董事长富泽哲治的二儿子,也是今后最有希望取代他那不争气的大哥继承家业的儿子。可想而知,一位财团未来的继承人死于非命会引起多大的震动。而玛歌又会面临怎样的灾难。
“玛歌,你跟他来酒店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一句废话,但却是很有必要的废话——富泽达二自然不可能像君度那样走后门进入酒店,问题在于他有没有带着玛歌一起出现在酒店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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