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回伦敦去,每天给我做饭。”宫野志保自然不会看着大好的机会从眼前流逝,立刻开始讨价还价。
“回伦敦吗......”比特酒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了犹豫。
道理很简单,他并没有接到任何指令叫他回去,更何况是回到宫野志保的身边,雪莉大老远从伦敦回来,是她自己任性,可比特酒没有任性的资本,在接到命令之前,他只能一直待在东京才行。
他也拿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假如他康复了,君度那边会有什么指示,而白兰地那边又有什么指示,他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继续守在雪莉身边?
不得而知。
“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去吗?”宫野志保明媚的眼眸暗淡下来,桌上的饭菜也顿时不香了,“有顾虑?”
“我还没有接到任何命令,宫野......雪莉。”他抿了抿嘴唇,“在接到命令之前,我哪里都不能去。”
她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来,把调羹丢进汤碗,溅起一圈圈涟漪,“Bitters,昏迷了七个月,大脑也退化了吗?”她眯起眼睛,“我是说过贝尔摩得现在负责我的安保工作,但我没有说过,有人剥夺了你将继续保护我的职责啊。”
道理很简单,比特酒重伤是突发情况,组织不可能会告诉一个已经昏迷的人,“你原本的职责被取消了,由贝尔摩得接管”,所以从理论上来讲,比特酒在恢复之后,如果没有人给他提供新的指令,他原本保护雪莉的指令依旧是生效的。
只是文字游戏而已。
“即便如此......”
“还是说,你已经厌倦在我身边,想要跑到别处去了?”
“并没有。”
“那就说定了,等你恢复,跟我一起回伦敦。”面对虚弱的比特酒,宫野志保变得有些不讲理了起来,她完全不接受解释,不听辩驳,只想听到肯定的答复,就算听不到,她也会替他肯定,然后逼得比特酒没办法,只能默认下来。
“君度没来看过我?他——”冷不丁地,他突然提起君度,他觉得这有些反常,他本以为君度会在知道他苏醒的第一时间就会跑过来探望他的,结果竟然没有。是他在忙还是......他眉头深皱,心里十分不安。
忆起昨晚,宫野志保并没有提及“失败”,那君度会不会已经......
“他在美国。”宫野志保回答,“好像和公司起了冲突,抽不开身——不过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收到他的消息了。”
“公司?”比特酒在昏迷的时候错过了一切好戏,自然对此一无所知。但是宫野志保很耐心的向他讲述了一切。有关白鹿清酒在“卧底”时调查到的一切,有关翁德里亚之盾这家私人军事情报公司,有关姐姐宫野明美的背叛,偏偏隐瞒了仓库区的那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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