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女一族,想来不会有男、雄。
余呼形神色稍缓,道:“师姐正在修行法门。师兄请上船,我家老爷正在等候师兄。”
“好。”
卢通又打量了金凋一番,缓缓收回视线,迈步登上画舫。
一步踏出,顿时察觉到几分异样。
画舫上,笼罩了一层阵法。
阵内灵气极为浓郁,还有数股十分浓郁的草药芳香,灵气、药香全部朝船顶汇聚,没入金凋体内。
金鹏处,妖力、血气极为浑厚。随着一呼一吸,妖力、血气如潮水一般翻涌。
筑基如水、金丹如山、元婴堪比天地。
这只王羽金鹏也是筑基境,不过妖力如此浩瀚,即便未成金丹,与普通金丹修士想比,未必逊色多少。
他轻轻吐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些怀疑,也许真的有人、妖,可以强大到无视境界。
进入画舫。
内部摆了十八尊玉鼎,每尊玉鼎中都盛满了各色蚌珠、螺珠、草药等。鼎下一小丛火焰燃烧,蒸腾出灵气、药香。
一个灰白头发的中年妇人坐在玉鼎后面,冷冷道:“二虎是你的人?”
一位金丹大修士,而且面色有些不善。
卢通心头跳了一下,道:“是。”
“此人自寻死路!敢动余家的东西,若不是雄师妹专门交代,他早已沉入泥沙!”
他眼角抖动了两下,瞬间明白了乐愁楼、谢商、蒋橹等人的算计。
引诱二虎、和余家冲突、二虎被杀……
二虎一旦死了,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和雄真弓、余家之间,少不了争斗一番。
卢通有些庆幸。
万幸当初没有低估雄真弓的实力,提前写信说明了二虎、蒋橹、乐愁楼的关系。
“是我管教不力,多谢师姐手下留情!”
中年妇人细眉高耸,道:“既然你来了,以后不许再起冲突。”
“是!”
卢通本来还打算在古渔渡口占些生意,现在迅速把不该有的念头,一个个全都抛之脑后。
日子过顺了,心也野了。
出了有靠山的一亩三分地,差点忘了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
他咬了咬牙关,狠狠记下这次教训。
中年妇人眉毛落下一些,颔首道:“蒋橹是乐愁楼的‘明枪’之一,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卢通有些疑惑,问道:“师姐,什么明枪?”
“你都被乐愁楼盯上了,还不知道它们的明枪、暗箭?”
他心中又冒出一股怒火,道:“此前和乐愁楼没有打过交代,之前收到了一些音讯,立即写信告知了雄真弓师姐。”
“乐愁楼,接的是杀人生意。明枪是明面上的势力,干什么的都有。暗箭是暗中的杀手,有一些专门培养,也有一些临时雇佣。”
卢通早已知道了乐愁楼的算计。
这次事情全因雄真弓而起,他也是被牵连其中。
仇必须报。
但是不能一个人卖命,让雄真弓、余家在旁边看热闹。
他略作沉默,故作不知地问道:“听闻乐愁楼与谢商有关,意图阻碍雄师姐成丹。这次故意设局,难道也是因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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