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陶谦在徐州将得到糜氏更加有力的支持,这比女人、钱粮都重要。
“陶恭祖,不是老眼昏花,而是老谋深算!”
糜竺暗舒一口气,若陶谦再不答应,他就得考虑通过弟弟糜芳做陶应的思想工作了。
“曾闻陶使君之意,年后似是要为二公子举行冠礼?”
陶谦闻弦而知雅意。
“这糜氏,有些迫不及待啊!”
糜竺的小心思陶谦心知肚明,无非就是担心夜长梦多,陶氏变卦,想来个趁热打铁,借陶应加冠礼,生米煮成熟饭。
“老夫确有此意。”
见陶谦没有否认,糜竺微微额首,长叹一声,一脸慨然。
“男子到了冠礼之年,便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岁,以使君之龄,仅有二子承欢膝下,有点人丁单薄。”
“如今,大公子商,膝下仅有一女,二公子应,也该是为陶氏一门开枝散叶的时候了。”
语重心长的糜竺,简直替陶氏子孙繁衍操碎了心。
“当然,使君身为一州刺史,未来更会被举为州牧;二公子已是一郡之守,为国计,为家业计,也是该生子的时候了。”
糜竺的一番声情并茂《催生论》,听得陶谦嘴角连连抽搐。
“老夫征辟糜竺出任徐州别驾,有愧于徐州百姓啊!”
糜竺的一番台词,不能说没有水平,只是在陶谦耳里,不像官场辞令,更像是生意场上的市井俚语。
“多谢糜别驾提醒,这件事,老夫会放在心的。”
糜竺的提议,虽说出于私心,但三代后继无人的陶谦,还是上心了。
“如今陶、糜两家已成亲家,使君私下就莫要再称公职,喊‘亲家公’更亲切些!”
看到陶谦已意动,糜竺心中有了底。
“亲家公?嗯,这个好!”
这个词,陶谦还是在丹阳老家听过,即便是后来大儿子陶商成亲,也没人在他面前提及过。
“哪,亲家公,您看,开春这加冠与亲事一起操办可好?”
……
————
兖州。鲁县。相府。
被陈逸堵住了去路,孔融独美的意图落空了。
“来来来,三位满饮一樽,看我府上的杜康,可堪入口否。”
陶应、孔融、蔡邕三人被陈逸领至后厅客堂,很快一桌大汉标准的宴席摆上了桌。
虽然陈逸是此方主人,但今日宴饮之人,除了陶应,孔融、蔡邕无论是“行政级别”,还是民间声望,都比他高,所以并未设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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