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好了,有子鱼先生同行,应对此番肃清平原、剿灭冀州叛贼信心十足!”
陶应对华歆的过往很清楚,华歆在灵帝死后,投了小霸王孙策,被待为上宾;又在曹操讨伐孙权时担任军师,其用兵谋略自不用怀疑。
陈寿曾评价过三人:“钟繇开达理干,华歆清纯德素,王朗文博富赡,诚皆一时之俊伟也。”
“王朗基本被哥圈定,华歆也差不多掉入哥的瓮中,若再将钟繇搞定,那就更完美了!”
陶应一时想入非非,显得很是兴奋。
“重光,你刚刚所吟之诗,乃何名?”
陶应刚刚所念的,是出自宋代陆游的《病起书怀》上阙,后面提到《出师表》,所以陶应没有吟诵下阙,而且也对背景做了更改。
“就叫《病起书怀》吧!”
能无缘无故跑来三国时代的人,基本都是不要脸的人,陶应只是稍稍尴尬一下,便说出了诗名。
“《病起书怀》?”
听了陶应报出的诗名,华歆特意打量了一番陶应的脑袋,
“也没见头小多少啊?”
若按诗中意,陶应以前的脑袋比现在还大。
不过,华歆又释然了,作诗嘛,略带夸张与比兴,也是很正常的,只要将情怀表达清晰就是了。
“位卑未敢忘忧国!”
“此句犹如漫漫长夜中的一盏心灯啊!”
“歆虚活三十余载,不如重光啊!”
陶应暗暗惭愧,自己只是个靠“先知”存活的搬运工,哪经得起华歆的赞誉。
“陈元龙评价先生渊清玉洁,有礼有法。”
“应亦知先生清纯德素,故,先生一直都是应的楷模,千万莫要妄自菲薄,让应惭愧,应还想时时待在先生身边侯教呢!”
陶应与华歆一番拉拉扯扯,加上一些商业互吹,刚刚进入佳境,糜芳匆匆奔来,身边还有一人,正是被陶应临时征调而来的孙观。
“末将糜芳,拜见主公!”
“末将孙观,拜见主公!”
糜芳与孙观行至陶应近前,尚不待陶应上前,二人已远远拜倒在地,一脸兴奋。
“子方、仲台,一路辛苦了!”
陶应忙又疾行几步,同时搀扶起二人,左瞅瞅糜芳,右看看孙观,心中很是满意。
“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同样一脸激动的陶应一边连番问候,一边拿拳头分别在二人肩窝前轻锤几下,以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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