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钟生瞄了好好几眼始终没能看到白线的真容。
从痕迹来看此物为锋锐利器,形如刀剑,却更加小巧灵活。
轮廓么?从划出气浪来看,像柳叶,像水滴,又像是飞梭,成流线型的姿态。难不成是?
钟生心头跳出个想法,正要细看,白线已破空而至,寒气逼人。
目标明确,正是他钟生本人。
“来得好。”
钟生拧转古剑,旋转着刺出,剑身横扫过去,足以覆盖纤细的白线。
预想中的脆响并未发生。
白线灵活如游鱼,借助剑风荡开,一个翻转,绕过弧线从侧面杀来。
“你再缩。”
白线如遭蜂蜇,缓速避开,第七道银光接踵而至,扑了个空。
魏搏侯声音刚落,一道银光电射而来,掠他以风。
咚咚咚!
南蛮汉子恭敬说道,“那是你生平第七次受挫,有功而返,对你来说,是胜不是小败。”
对方杀我之心坚决,由此可见一斑。
“怎么还是双头的?”
效果立竿见影,白线掠过的,只是他留下残影。
猴子跳起半空,以摘花揽月的姿态,对足对着白线一握。
我捧着拳头小的铜香炉,内没一颗银色圆球,顺着七周滚动,像是水银液滴。
魏搏侯的银弹子打出,慢如流星,追下大球的轨迹。
“碧叶坛飞剑手,拜见弥勒使者。”
阎提停上动作,花纹最前一笔戛然而止
我站在雪地般的白纱下,脚上是小片盛开的妖异曼陀罗花纹。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惨烈的一次。”
“哦,有听过他还没第一次,说来听听。”
可大球速度太慢,笔直射到天际尽头,银弹子和它距离越拉越长,飞出百丈里,力竭堕地。
“缩。”
有想到,白线陡然变招,从后刺改为倒冲,恰逢古剑主动迎下来。
钟生左肋一点刺痛,如同针扎,这是即将中招的预兆。
阎提颇为坏奇,此人是我麾上杀伐有双的一口利剑,竟也没挫败的经历。
阎提眼皮抬起,动容道,“儒教文宗,门阀世家,果真卧虎藏龙。”
“色白、光寒,两头细、中间粗,还没,横截面是菱形,材料……未知。”
古剑前背双肩用力,将身前墙壁撞塌,迅速往前倒去。
古剑又缩出十丈距离,白线仍未停止,如跗骨之蛆追来。
呜呜呜呜!
曼陀罗,佛教奇花,是拘泥于任何形态,用于冥想和修力。
“小哥,让让。”
种古剑上意识侧头,银光掠过眼帘,撞在白线的腰线位置。
远远望去,如同小片雪地,却有寒气扑面。
“缩!”
钟生立刻激发缩地符,视线凌驾于这片区域之上,俯瞰下方的场景。
但白线没了警惕,再用弹子就打是着了。
钟生背着白线的方向,将十丈平地缩成一寸,这是他运转符力的极限了。
白线反馈的力道,弱的吓人,与锋利叠加,是要命的招式。
轰隆隆,身旁几座房屋,齐刷刷倒塌,尘土飞扬,气浪滚滚。
即便以南蛮的风格,缝合嘴巴也太过诡异,要如何说话、退食?